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强大智力支持——学习习近平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重要论述

[摘要]习近平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重要论述，回答了为什么要建设智库、建设什么样的智库、怎样建设智库等一系列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基本问题。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党和政府依法、民主、科学决策的重要支撑，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内在要求，是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体现。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要定位明晰、特色鲜明；要规模适度、布局合理；要以高端智库建设为重点；功能是咨政建言、理论创新、舆论引导、社会服务、公共外交；理念是服务人民、问题导向、专业视角、创新引领、影响至上。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要以统筹推进为途径，以改革创新为动力，以人才开发为核心，以繁荣文化为基础，以开放互鉴为条件。

[关键词]习近平；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决策咨询制度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从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高度，多次阐述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有关问题。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他进一步指出，要“深化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习近平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重要论述，指明了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重要意义、科学内涵，并对如何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作出了战略部署，具有重大的理论创新价值和实践指导意义。

一、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重要意义

早在2013年4月，习近平就作出批示，强调“随着形势的发展，智库的作用会越来越大”【《中国青年报》2015年6月1日。】。此后，习近平把智库建设的重要意义，从推动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提升到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增强国家软实力的高度，标志着我们党对于智库建设的重要意义，实现了认识上的进一步深化。

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党和政府依法、民主、科学决策的重要支撑。党的十八大以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破解改革发展稳定难题和应对全球性问题的复杂性、艰巨性前所未有，迫切需要健全具有中国特色的决策支撑体系，以科学咨询支撑科学决策，以科学决策引领科学发展。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指出，要“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6日。】。习近平在阐述智库建设问题时，从服务决策、支撑决策出发，强调智库要“为党中央科学决策建言献策，为推进决策科学化、民主化多作贡献”【《人民日报》2014年7月9日。】。2018年5月，习近平在中国科学院第十九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四次院士大会上又指出，“要加快建立科技咨询支撑行政决策的科技决策机制，注重发挥智库和专业研究机构作用，完善科技决策机制，提高科学决策能力”【《人民日报》2018年5月29日。】。可见，服务决策、支撑决策是习近平提出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基本出发点。2014年10月，中办、国办印发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审议通过的《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下文简称“意见”）明确提出，智库是“以服务党和政府决策为宗旨，以政策研究咨询为主攻方向”【《人民日报》2015年1月21日。】。2015年11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八次会议审议通过《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2017年2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三十二次会议审议通过《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家科技决策咨询制度建设方案》《关于推进公共信息资源开放的若干意见》。这些都从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的角度阐述了智库建设问题，进一步完善了以智库支撑决策的制度体系。

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内在要求。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把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确立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并在此基础上把智库建设同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直接联系起来。2014年7月，习近平在经济形势专家座谈会上指出，“广泛听取各方面专家学者意见并使之制度化，对提高党的执政能力、提高国家治理能力具有重要意义”【《人民日报》2014年7月9日。】。同年10月，习近平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上指出，我们党进行治国理政，要善于集中各方面智慧、凝聚各方面力量。改革发展的任务越是艰巨繁重，越需要强大的智力支持。【参见《人民日报》2014年10月28日。】纵观当今世界各国现代化发展历程，智库在国家治理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已经成为国家治理能力高低的重要标志之一。“全面深化改革，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推动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建立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制度体系，必须切实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充分发挥智库在治国理政中的重要作用。”【《人民日报》2015年1月21日。】我们党把智库纳入国家治理体系，是对国家治理模式的重新塑造，是提高国家治理能力的重要举措。

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国家文化软实力的重要体现。一个国家的发展，既是经济、科技等硬实力不断提高的过程，也是思想、文化等软实力不断提高的过程。真正的大国，不仅要在经济、军事等方面拥有强大的实力，而且要在思想、文化等领域具备超强的创新能力。在一个国家向现代化发展的进程中，不论是作出采用何种发展模式等战略选择，还是如何应对内外挑战等具体问题，都需要强大的思想创新能力作为战略引领。智库的强弱是反映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标志，也是衡量一个国家国际竞争力的重要因素。回顾世界近代现代历史就可以发现，各主要大国在崛起过程中都曾经投入巨资进行智库建设。工业革命时期，英国广泛开展了遍及全球的文化人类学研究。二战以后，美国在社会科学各个领域普遍建立了在当时占主导地位的“地域研究”。美国的综合性大学普遍设立有关于世界各地区、各主要国家的研究中心。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智库为美国成为世界霸主提供了强有力的智力支撑。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党坚持物质文明、精神文明“两手抓”，在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同时，不断加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提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推动文化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当前，中国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空前提高，已经日益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心。相形之下，中国在快速发展过程中，知识和智力储备明显不足，中国在思想、文化等领域的创新能力与中国的大国地位还很不相称。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增强文化软实力，为实现中国梦提供强大的智力支持，已经成为当务之急。

二、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科学内涵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作为一个新的科学命题，拥有十分丰富的内涵。习近平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定位、布局、重点、功能、理念等方面，勾画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未来。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定位。当代中国智库产生于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最初起源于官方研究机构，而后广泛拓展到民间各个领域的相关机构。《意见》明确规定，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要做到定位明晰、特色鲜明。我国对智库的定位包括宏观、微观两个层面。宏观上，中国特色新型智库是党和国家决策咨询制度的组成部分，是国家治理体系的组成部分。在这个总体的宏观定位之下，每个智库还要根据主体、专业、对象三个标准进行具体的微观定位。所谓主体定位，是指依据主办智库的单位属性进行定位，即官方智库还是民间智库。所谓专业定位，是指依据主要研究领域进行定位，是综合性智库还是专业性智库。所谓对象定位，就是依据主要服务对象进行定位，是主要为中央、地方各级党政机关服务，还是主要为部分行业或全社会服务。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布局。针对我国智库缺乏整体规划的现状，《意见》规定，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发展要做到规模适度、布局合理。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包括七个类型：党政部门、社科院、党校行政学院、高校、军队、科研院所和企业、社会智库。各类智库要在研究领域上形成自己的特色。社科院系统要重点围绕提高国家治理能力和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大现实问题开展国情调研和决策咨询研究。党校行政学院要根据时代变化和实践发展，加强理论创新，为发展当代马克思主义、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作出努力。高校要发挥学科齐全、人才密集和对外交流广泛的优势，深入实施中国特色新型高校智库建设推进计划，实施哲学社会科学创新工程，建设一批社会科学专题数据库和实验室、软科学研究基地。科研院所要围绕建设创新型国家和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研究国内外科技发展趋势，提出咨询建议，开展科学评估，进行预测预判，促进科技创新与经济社会发展深度融合。军队智库要围绕党中央和中央军委决策需求，聚焦国家安全、国防和军队建设与改革等重大问题，开展政策研究，提出对策建议。社会智库要紧紧围绕党和政府决策的重大课题开展咨询研究。中央和国家机关所属政策研究机构要围绕党和国家的中心任务和重点工作，引导相关智库开展决策评估、政策研究、政策解读等工作。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重点。高端智库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重点。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上，习近平提出重点建设一批具有较大影响和国际影响力的高端智库。高端智库就是直接为党和政府决策服务，综合研判和战略谋划能力强、国内外影响力大的智库。2015年11月，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八次会议讨论通过了《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习近平在会上指出，要优先选择若干基础条件较好、专业特色突出的机构进行试点，建设一批国家亟需、特色鲜明、制度创新、引领发展的高端智库。【参见《人民日报》2015年11月10日。】高端智库应在功能定位、重点研究方向、管理体制机制、国际交流合作、人才队伍建设等方面进行探索，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开辟道路。2015年12月，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会议确定了25家智库为首批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单位。其中，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直属综合研究机构10家，依托大学和科研机构形成的专业性智库12家，依托大型国有企业的企业智库1家，社会智库2家。智库类型主要包括经济类、政治类、科技类、法律类、军事类、外交类和党建类等，涵盖国家发展战略、国家治理、国家安全、公共政策、宏观经济、金融问题、党的建设等20多个重点研究领域。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功能。为党和国家的决策提供服务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主要功能。习近平对智库功能的总体要求是“出思想、出成果、出人才”【《人民日报》2014年10月28日。】。《意见》从我国现代化建设的现实需要出发，把上述要求具体化为咨政建言、理论创新、舆论引导、社会服务、公共外交五大功能。咨政建言就是根据党和政府的决策需求，突出专业特色，开展前瞻性、战略性、应用性、储备性政策研究，提供有创意、切实管用的对策建议。其中加强战略研究尤为重要。理论创新就是思想创新，这是智库的核心职能所在。要围绕改革发展稳定、治党治国治军面临的难点、重点问题，提出有价值、有影响的新理念、新论断、新思想、新观点，为研判形势、谋划战略、制定政策提供科学理论和方法。舆论引导就是深入阐释党的理论，解读党和国家的大政方针、决策部署和公共政策，研判社会舆情，正确引导社会舆论，凝聚社会共识。社会服务就是接受社会有关方面委托的咨询任务，承担各类咨询项目，开展第三方评估，提供智力服务。公共外交就是在党和政府领导下开展多种形式的对外交流活动，加强与国外智库和有关研究机构的合作交流，在国际舞台上提出中国方案，发出中国声音，讲好中国故事，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

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理念。围绕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习近平发表了许多精辟的论述。从这些论述中我们可以把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基本理念概括为：服务人民、问题导向、专业视角、创新引领、影响至上。服务人民就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要“坚持为人民做学问理念”【《人民日报》2017年5月18日。】，以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为根本出发点，始终把推动社会进步、服务国计民生作为智库的责任担当。问题导向就是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要坚持从问题开始推进理论创新，要围绕我国和世界面临的重大问题，着力提出能够体现中国立场、中国智慧、中国价值的理念、主张、方案。专业视角就是在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中要坚持专业伦理，智库的研究领域和研究方向要专业化，研究团队和研究方法要专业化。创新引领就是按照习近平关于“智库建设要把重点放在提高研究质量、推动内容创新上”【《人民日报》2016年5月19日。】的要求，把产出原创性高质量成果视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生命。影响至上就是把增强对决策部门和社会乃至国际的影响作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根本价值追求。习近平多次强调，要“增强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国际影响力”【《人民日报》2017年5月18日。】。各类智库要更加积极主动地阐述中国理论、讲好中国故事，扩大我国智库在各个层面上的影响力。

三、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战略部署

2014年10月，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六次会议上，习近平提出要“把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作为一项重大而紧迫的任务切实抓好”【《人民日报》2014年10月28日。】。会议审议通过的《意见》提出了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指导思想、基本原则、总体目标和改革思路，对中国智库事业发展作出了全面部署。

以统筹推进为途径。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把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作为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举措之一。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十二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将智库建设纳入国家经济社会发展总体规划之中。这都表明，智库建设已经上升为国家战略。中办、国办发布的《意见》标志着党和国家对我国智库建设的顶层设计基本完成。《意见》规定，“各级党委和政府要充分认识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地位和作用，把智库建设作为推进科学执政、依法行政、增强政府公信力的重要内容，列入重要议事日程。建立健全党委统一领导、有关部门分工负责的工作体制，切实加强对智库建设工作的领导”。这意味着国家主导、统筹推进成为中国智库事业发展的基本途径和方式。此后，按照《意见》的部署，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会议陆续讨论通过了《国家高端智库建设试点工作方案》《关于社会智库健康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家科技决策咨询制度建设方案》等。此后，党中央、国务院各部门相继制定了有关智库建设的意见和规划。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计划单列市相继颁布本地区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此后，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在全国有序开展起来。

以改革创新为动力。我国已有的研究机构主要有两种体制机制，分别是行政机关管理体制和自然科学科研管理体制。与建设新型智库的要求相比，这两种体制机制都不同程度存在着不足。因此，制度创新就成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关键。2013年4月，习近平指出：“要高度重视、积极探索中国特色新型智库的组织形式和管理形式”【《中国青年报》2015年6月1日。】。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中的“新型”一词体现了习近平对创新智库组织形式和管理形式的殷切期待。《意见》提出，要“以完善组织形式和管理方式为重点，以改革创新为动力，努力建设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通过改革“建立一套治理完善、充满活力、监管有力的智库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意见》还对智库的体制机制创新提出了两个方面的要求。一是智库内部体制机制创新，包括深化组织管理体制、研究体制、经费管理制度、成果评价和应用转化机制改革、国际交流合作机制改革等。二是从宏观层面健全制度保障体系，包括落实政府信息公开制度、完善重大决策意见征集制度、建立健全政策评估制度、建立政府购买决策咨询服务制度、健全舆论引导机制等。

以人才开发为核心。智库是高端人才汇聚之地，智力资源是智库最核心的竞争力。智库要发展，最根本是依靠人才。习近平指出，各级党委和政府要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养成问计于专家学者的习惯，调动专家学者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用好、用活智力资源。【参见《人民日报》2016年7月9日。】《意见》也提出，各级党委和政府要把人才队伍作为智库建设重点，实施中国特色新型智库高端人才培养规划，造就一支坚持正确政治方向、德才兼备、富于创新精神的公共政策研究和决策咨询队伍。要选用和培养具有卓越学术能力、宽广世界眼光、强烈社会责任感的首席专家，吸引国内外一流人才，打造一流的智库研究团队，依靠一流人才创造一流成果、打造一流品牌。要推动党政机关与智库之间人才有序流动，推荐智库专家到党政部门挂职任职。2016年4月，习近平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就提出，要“打破体制界限”，让智库人才能够在政府、企业、智库间实现有序顺畅流动，“国外那种‘旋转门’制度的优点，我们也可以借鉴”【《人民日报》2016年4月26日。】。要加强智库专家职业精神、职业道德建设，引导其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增强社会责任感和诚信意识，牢固树立国家安全意识、信息安全意识、保密纪律意识，积极主动为党和政府决策贡献聪明才智。

以繁荣文化为基础。智库以文化繁荣为基础，又是文化繁荣的重要标志。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多次就思想文化建设发表重要讲话，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引人注目的是，他多次用“不可替代”来说明思想文化的独特作用。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习近平指出，“伟大事业需要伟大精神。实现这个伟大事业，文艺的作用不可替代，文艺工作者大有可为”【《人民日报》2015年10月15日。】。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他再次强调，“哲学社会科学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人民日报》2016年5月19日。】。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高度重视文化建设，召开了一系列思想文化领域的重要会议，如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文艺工作座谈会、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中国文联第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国作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全国高校思想政治工作会议，等等。与此同时，党和政府制定了一系列推动文化发展繁荣的重要文件如《关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意见》《关于实施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工程的意见》《国家“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纲要》《关于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意见》，等等。这些重要举措有力推动了我国文化事业的发展繁荣，也为中国智库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以开放互鉴为条件。习近平一贯以世界眼光、国际标准来规范中国智库事业的发展，倡导在开放互鉴中推动中国智库做大做强。一是把智库外交提升到国家外交的层面。2014年3月，习近平访问德国时提出，要加大政府、政党、议会、智库之间的交往【参见《人民日报》2014年3月29日。】，明确把“智库外交”纳入国家之间交流与合作的轨道中。二是提出推进全球智库网络化。2015年3月，习近平在博鳌亚洲论坛主旨演讲中提出“打造智库交流合作网络”【《人民日报》2015年3月29日。】的倡议。2017年5月，他又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中提出，“要发挥智库作用，建设好智库联盟和合作网络”【《人民日报》2017年5月15日。】，携手打造“智力丝绸之路”。在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峰会、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等多边外交场合，习近平都强调智库要发挥积极作用。三是支持我国智库与国外智库进行合作研究。习近平指出，“要鼓励哲学社会科学机构参与和设立国际性学术组织，支持和鼓励建立海外中国学术研究中心，支持国外学会、基金会研究中国问题，加强国内外智库交流，推动海外中国学研究”【《人民日报》2016年5月19日。】。《意见》也提出，坚持引进来与走出去相结合，吸纳海外智库专家、汉学家等优秀人才，支持我国高端智库设立海外分支机构，推荐知名智库专家到有关国际组织任职。

习近平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重要论述全面系统分析了为什么要建设智库、建设什么样的智库、怎样建设智库等一系列关乎中国智库事业发展繁荣的基本问题，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提供了理论指南和行动遵循。需要注意的是，习近平并没有局限于就智库论智库，在习近平的话语体系中，“中国特色新型智库”这一概念至少包括相互联系的三个层次的含义：作为研究咨询机构的智库、作为国家治理体系构成部分的智库、作为文化现象的智库。由此我们可以说，习近平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重要论述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我们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实现伟大梦想具有重要指导意义。

（本文作者：温勇，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大连舰艇学院政治军官教育培训部教授，辽宁大连116001；赵晨伊，华东政法大学法律学院本科生，上海201620）

（责任编辑：赵丛浩）

（来源：《党的文献》2018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