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猴場會議
為遵義會議的召開創造了更為直接的條件?
1934年12月,黎平會議后,中央紅軍揮師西進。12月31日晚,中共中央政治局在瓮安縣猴場紅軍總司令部召開會議,毛澤東參加了會議。
1935年1月1日,會議作出了《中央政治局關於渡江后新的行動方針的決定》。猴場會議再次批判和糾正了“左”傾領導者頑固堅持回兵湘西的軍事錯誤,基本上結束了“左”傾領導的軍事指揮權,提出了渡江后新的戰略行動方針。按照猴場會議的決定,中央紅軍統一了思想,明確了戰略目標,在思想和行動上完成了中央紅軍的戰略轉變,並為遵義會議的召開作了進一步的准備,創造了直接的環境條件。
(1)猴場會議重申了黎平會議精神,完成了中央紅軍的戰略轉變,是黎平會議的繼續。黎平會議后,“左”傾領導者並沒有徹底放棄去湘西的原定計劃。為此,中央政治局不得不在烏江邊的猴場召開會議,再次批判和糾正了“左”傾領導者的軍事錯誤,政治局大多數同志在猴場會議上統一了思想認識,堅定了渡烏江北上的信心。
(2)猴場會議提出了渡江后新的行動方針,是黎平會議的發展。猴場會議第一次明確提出:“立刻准備在川黔邊廣大地區內轉入反攻”,“主要是和蔣介石主力部隊(如薛岳的第二兵團)或其他部隊作戰,首先消滅他的一部,來徹底粉碎五次‘圍剿’。”這一行動方針的提出,使中央紅軍由戰略上的被動變成主動,它對遵義會議及其后來反對蔣介石新的“圍剿”具有深遠影響。關於建立川黔邊新蘇區根據地,猴場會議更明確更具體地提出:“建立川黔邊新蘇區根據地,首先以遵義為中心的黔北地區,然后向川南發展是目前最中心的任務。”
(3)猴場會議為遵義會議作了進一步的准備,創造了直接的環境條件。它為遵義會議的召開奠定了更堅實的思想基礎。猴場會議經過毛澤東等同志的努力說服,中央多數領導成員統一了思想,為遵義會議上解決各種重大問題打下了基礎﹔猴場會議為遵義會議作了組織上的進一步准備。猴場會議首次強調了軍事指揮權問題:“關於作戰方針,以及作戰時間與地點的選擇,軍委必須在政治局會議上做報告。”周恩來回憶說:“經過不斷斗爭,在遵義會議前夜,就排除李德,不讓李德指揮作戰,這樣就開好了遵義會議。”這表明,猴場會議基本上結束了“左”傾領導者的軍事指揮權。
選自《中國共產黨歷史上的1000個為什麼》
韓廣富 曹希嶺 主編
中共黨史出版社 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