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馬克思主義指引我們繼續書寫新的光輝篇章

《共產黨宣言》問世至今已是160多年。在這160 多年間，中國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中國從一個獨立自主的封建王國，淪為一個被帝國主義列強侵略掠奪控制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國家，再到建立新中國成為一個獨立自主繁榮昌盛的社會主義國家，昂首挺胸，傲然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這一翻天覆地的變化証明了，是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人民在20 世紀譜寫了光輝的篇章。21 世紀，中國共產黨要領導中國人民繼續書寫新的光輝篇章，這是一個承前啟后的全新課題，是一個世人矚目的偉大事業。2011 年是中國共產黨建黨90 周年，再過10 年將迎來建黨一百周年。怎樣去研究和對待這一全新課題，譜寫出建設社會主義新的光輝篇章，進一步鑄成偉大事業，現實需要我們重讀《共產黨宣言》，需要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去認真審視我們的理論、觀點和實踐。這是長遠發展戰略的需要，是堅守信念信仰的需要，也是具體指導實踐的需要。必須得到重視。

一、不要忘了資產階級

在面對未來的發展和進步中，也許，最為重要的是我們要認識資產階級、認識資本主義，不能忘了資產階級、資本主義。忘掉了，我們是注定要吃虧、吃大虧的。

一般地說，當今世界的主題是和平、合作與發展。那麼，我們是否可以說，既然主題是和平、合作與發展，世界就平等、和諧一片，就不存在階級和與資產階級的斗爭、從而讓人們徹底地忘掉資產階級的存在呢？對此，我們的回答是否定的。且慢侈談和平、合作與發展，這只是主題，不是全部，更不是已然變成親密無間，和諧大同。事實上，世界還是劃分為階級的（你不劃人家也在劃），資產階級不僅存在，而且它們對於無產階級、對於人民大眾的斗爭、掠奪和剝削，是一刻也未停止，它們對於共產黨人的排斥和鎮壓，特別是對於已然自動放棄斗爭武器（包括思想武器）的共產黨人的鎮壓，還是毫不手軟、殘酷無情的。隻不過它們的策略更為靈活，手段更為隱蔽，方法可能更為溫和而已。上世紀90 年代，蘇聯、東歐共產黨的遭遇，就已經明白無誤地告知了我們。事情剛剛過去，相去並不遙遠。

160多年前，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告訴我們：“共產黨一分鐘也不忽略工人盡可能明確地意識到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敵對的對立”。

並要求無產階級利用資產階級統治所帶來的社會的和政治的條件，開展對資產階級的斗爭。這是在無產階級、共產黨人未取得政權，即未登上統治地位之時的必要行動。在共產黨取得政權之后，應不應當利用自己創造的社會的和政治的條件，繼續開展對資產階級的斗爭呢？回答是肯定的。因為共產黨人的觀點和意圖是徹底推翻資本主義制度。但是，前提和先決的條件是還有沒有資產階級，是以資產階級為統治階級的社會剝削制度還對無產階級、勞動人民有沒有影響？如果有，資產階級又在哪裡？剝削對社會、對人們的影響有多大？對這個問題人們要認識清楚。

因此，在理論上和具體上就產生了“不要忘了資產階級”這個命題。

“ 《共產黨宣言》的任務，是宣告現代資產階級所有制必然滅亡。”（《〈共產黨宣言〉1882 年俄文版序言》）它號召“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共產主義運動，是國際無產階級的革命運動，是全世界工人階級的國際運動。從這一意義上說，隻要世界范圍內還保留著剝削制度，還存在著少數人對人民大眾的壓迫和剝削，這少數人就是剝削階級，而這個剝削階級就是資產階級，事實就要讓我們不能忘了這個資產階級。忘掉了它，就是放棄了警惕，人們就得永遠受壓迫、剝削和掠奪，就失去了反抗而追求民主自由平等之心志，就不可能有《共產黨宣言》所說的“每個人的自由發展”境界，和諧大同就永遠不可得。

毋庸諱言，現今我們稱之為西方國家，或是西方發達國家，他們實行的就是資本主義制度，是由資產階級佔據統治地位的。他們之所以強大起來，他們之所以“發達”，除了他們資產階級本身及其依靠本國廣大勞動人民的努力變革和奮斗，“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園詩般的關系都破壞了”，“日甚一日地消滅生產資料、財產和人口的分散狀態”（《共產黨宣言》），創造出巨大的生產力的因素外，很重要的一條，在於這些大國、強國首先崛起的資產階級，利用他們擁有的強勢，奔走於全球各地，到處伸手，到處落戶，到處創業，到處建立聯系、開拓和佔領了世界市場，讓眾多弱小的、貧窮落后的國家和這些國家的勞動人民，都成為資本形成和增殖的工具，使他們的勞動成為資產階級資本的雇佣勞動。可以說，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他們的發達的內涵超出了他們自己的加速度，使他們的發達成為世界性的東西。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資產階級聚斂財富，不僅僅寄托在他們本國的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身上，同時也植根於世界眾多的弱小、貧窮國家的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的身上。特別是當代，以美國為首的發達資本主義國家，不惜採用訴諸武力，不惜採用大量輸出資本，擠垮、吞並別國資本的辦法和手段，甚至把某些國家和地區變為他們的工場、車間和工廠（世界工廠），就充分地証明了這一點。歷史也告訴人們，離開眾多弱小、貧窮國家及其資源、勞動人民的創造，西方發達國家不會有此迅速的發展。也正是基於這種現實和規律，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是絕不可能拋棄他們的一貫作為，絕不會輕易丟掉它們創造的“成功經驗”的。資產階級不會、也不能放棄聚斂財富的一切機會，也不會改變把一切雇佣勞動當作聚斂財富的手段。特別是在處於開放時期的當今世界。資產階級的本性沒有變，也不會變。否則，資產階級就不再是資產階級，資本也就不是資本了。資產階級鼓吹和推行的全球化，其實是要“全球霸”，而首先是使資本全球化。這一點《共產黨宣言》早就告訴我們了。從這一意義上說，認識資產階級就不能僅僅局限在自己的本國本土上，不可局限在某種形式、某個事件上。

資產階級的存在，使我們不能忘了他們。這是一種嚴酷的、毋庸置疑的事實。誰要是忘掉了他們，誰就可能要吃大虧。無論是從客觀上還是主觀上看，資本的本質也沒有變，掌握資本的資產階級（不管稱之為階級也好，稱之為階層也罷，都一樣）的本性沒有變。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要得到民主自由平等，要徹底解放自己，必定要保持這一點起碼的認識。要深刻理解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一八八三年德文版序言》中指出的：“ （從原始土地公有制解體以來）全部歷史都是階級斗爭的歷史，即社會發展各個階段上被剝削階級和剝削階級之間、被統治階級和統治階級之間斗爭的歷史﹔而這個斗爭現在已經達到這樣一個階段，即被剝削被壓迫的階級（無產階級），如果不同時使整個社會永遠擺脫剝削、壓迫和階級斗爭，就不再能使自己從剝削它壓迫它的那個階級（資產階級）下解放出來”。

在當代，全世界整個社會，世界無產階級、勞動人民真正地、永遠地擺脫了資本的剝削和壓迫了嗎？沒有！即使是在社會主義的中國，也沒有！這就是殘酷的最為清楚不過的現實！因此說，忘記了資產階級的存在，不承認資產階級的存在，是幼稚可笑的，忘掉了資產階級的本性，忽視或是放棄了同他們的斗爭，就爭取不到自己的民主自由平等和權利，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就隻有受剝削受壓迫受欺侮的現實。

一般地，沒有取得政權，還未能獲得統治地位的國家的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比較容易做到“ 不忘記資產階級”。但是，獲得了獨立，取得了政權，獲得了統治地位，特別是在經濟建設上取得了巨大成就的國家的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比較容易忽視資產階級仍然存在，特別是比較容易忘記同資產階級的斗爭，沒有意識到在新的形勢和新的環境條件下，資產階級仍然有存在，階級斗爭會變換方式仍然存在和進行著。或者說，人們容易讓某些傾向和某種理論的掩蓋和蠱惑，解除對資產階級的警惕和戒備。這同樣是鐵的事實。蘇聯解體，東歐國家政權劇變，就十分清楚地告訴了我們。無產階級取得了政權，實行統治70 多年后又重新恢復資本主義，一個偌大的歐洲社會主義陣營傾刻間瓦解，從反面告訴人們，這是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一次空前最深刻、最慘痛的教訓，也是一個教育意義深遠的經驗，它昭示共產黨人、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不能忘記資產階級，不能放棄正確的階級斗爭，即使是奪取了政權，登上統治地位之后，甚至社會主義建設取得了輝煌成就，也是一樣。失敗，源於認識的偏頗，源於自我放棄，源於自我解除武裝。

20世紀70 年代末以來，由於多方面的原因，蘇聯東歐國家的經濟發展不那麼理想，那裡的人們，包括那裡國家的某些領導人，沒有認真思考、總結和檢討自己，反而盲目地羨慕西方發達國家的發展方式。輿論和上層的思維引導及左右，使人們看不清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僅從商店櫥窗裡商品是否充裕和精美來判斷社會制度的優劣，倍加青睞戈爾巴喬夫提出的以人道的民主的社會主義為目標的改革“新思維”，輕信西方資產階級，特別是西方某些發達資本主義國家領導人的“慷慨”允諾，投票選擇了資本主義。事情的結局和發展，使人們逐漸地清醒了，真實地感到“我們太幼稚了，上了大當。”

蘇聯、東歐國家無產階級、勞動人民忘掉了資產階級，從深的層次或從實質上講是忘掉了資產階級的本性，即忘掉了他們在根本上同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對立的本性，忘掉了資本的本質，真是太幼稚了。他們的幼稚，他們這一“忘”，得到的后果是什麼呢？是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前赴后繼、艱苦奮斗得來的政權喪失了，是各國反共勢力為把共產黨徹底擠出政治舞台，攫取全部權力，竭力詆毀共產黨，把一切莫須有的罪名加在共產黨的頭上，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在東歐各國前領導人遭厄運的同時，廣大干部和普通黨員陷入了空前困境：大批共產黨員在一次次的清洗浪潮中被解職或被“裁減”，共產黨員被剝奪了工作的權力，許多人在被革職后因長期找不到工作進入失業大軍行列，有的甚至因無處謀生而流落街頭，有的則忍辱勉強度日，有的則因受不了屈辱而走上絕路。資產階級在那裡重新取得政權之后，撕破了他們那溫情脈脈的面紗，迅速地把他們曾竭力鼓吹的“政治多元化”和“多黨制議會民主”拋到了九霄雲外，實行起資產階級專政，大搞“非共產主義化”運動，處處無情打擊和排擠共產黨，甚至要求取締共產黨，揚言要從肉體上消滅共產黨，宣稱要真正把共產黨掌權的幾十年歷史顛倒過來。共產黨喪失了政權，國家走上了資本主義道路，徹底改變了社會制度，經濟上實行了私有化，這些國家的許多人以為可以得到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的大量援助、從而擺脫“經濟困境”很快過上與西方資本主義國家一樣富裕的生活的美夢一夜之間破滅了。金錢和繁榮並沒有輕而易舉地從天而降，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大批企業倒閉，各國相繼出現了戰后不曾有過的失業大軍，經濟迅速崩潰，物價飛漲，通貨膨脹加劇，人民生活水平迅速下降，相當一部分人正在運用各種剝削手段，通過各種渠道，加快聚斂財富的速度，貧富差距擴大，社會急劇向兩極分化，生產滑坡、工人失業、社會動蕩和緊張局面螺旋上升。廣大勞動人民成為“漫長和無情經濟萎縮的犧牲者”。正如波蘭格但斯克市一位造船工人在電視記者採訪時深有感觸地說那樣：“現在勞動者既沒有勞動和生活保障，也沒有人身安全保障。至於社會公正，這個美好的東西已在我們生活中消失。”

造成蘇聯東歐國家這種局面，正是他們忘了資產階級本性的必然結果。無產階級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也要按照他們的世界觀改造世界，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和願望為轉移的。只是資產階級在他們的統治地位被剝奪以后，他們要按照他們的世界觀改造世界的行為更隱蔽、更高明、更具欺騙性、更不易讓解除了馬克思主義思想武裝的無產階級、勞動人民所認識罷了。在波蘭團結工會被宣布為合法的當天，美國總統布什便宣布美將給予波蘭億美元的一攬子援助，接著又呼吁國際金融機構和美盟國效法美國幫助波蘭的“民主力量”。但布什又警告說“是否繼續提供援助取決於華沙對深入經濟改革所採取的進一步行動”。還赤裸裸地進行政治訛詐：“誰同我們站在一起，誰就會得到援助”。美國《華盛頓郵報》則說得更加明確，進行援助的目的在於把東歐國家“從共產主義推向西方的自由市場原則和政治多元化”。資產階級無時無刻不在想念資產階級專政，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統治整個世界。

歷史、現實在告訴人們，千萬不要忘了資產階級，不要忘了資產階級的本性，忘掉了，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就要再陷苦海。也不要輕信資產階級的甜言蜜語的允諾，那是要上當吃虧的。甚至連波蘭團結工會的領導者瓦文薩都認為過分相信西方的援助使波蘭“付出了代價”，認為資產階級採取欺騙、誘導手段將社會主義國家推向了“民主”，而又對他們採取落井下石的策略，這是“符合資本主義的哲學”的。

為什麼共產黨領導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奪得了政權，登上統治地位之后，在和平建設時期，容易忘掉資產階級，忘記資產階級的本性以致受他們的欺騙，上資產階級的大當，而喪失政權，讓資產階級重新實行專政，復辟資本主義呢？重要的一點是：資產階級變得更“聰明”了。

二、資產階級確實是變得更“聰明”了

統治權力被剝奪以后，在現實上，資產階級已經明顯地暫時無法與無產階級、勞動人民抗衡。但是，他們並不甘心自己的失敗，不甘心失去權力和原來佔有的利益。然而他們隻能在戰略上蟄伏，以待時機，伺機而動，卷土重來。

他們等待的時機不僅是培育自己的力量，也在於無產階級、勞動人民的錯誤和失策。他們還要想方設法轉化、演變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這一點，國際資產階級（主要是強大資本主義國家內的資產階級），他們意識到對於建立了無產階級政權的國家，不能採取公然侵略的方式促使資本主義復辟，同樣是在戰略上蟄伏，等待時機，而且要在事實上引導和造成無產階級政權國家的錯誤和失策。從這一意義上說，資產階級是變得更加聰明，手段更為多種多樣和巧妙了。

對於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能在無產階級取得了政權的國家卷土重來，我們切切不可簡單而粗糙去認識，更重要的是要會從我們共產黨人自身去找根源。如果共產黨人不在思想上解除馬克思主義武裝，不喪失對資本主義復辟的警惕，不忘記資產階級的本性，不忘記資產階級是緊緊地和資本捆在一起的，牢牢記住資產階級同無產階級的對立具有絕對性和永恆性的一面，是不會讓資產階級的“聰明”蒙騙得了的，資產階級的企圖不會得逞。蘇聯東歐國家的劇變，重新回過頭去走資本主義道路，實行資產階級專政，是能比較清楚地告訴人們和教育共產黨人的。

現代資產階級產生於封建社會，它在封建領主統治下是被壓迫的階級。“資產階級撕下罩在家庭關系上的溫情脈脈的面紗，把這種關系變成了純粹的金錢關系”（《共產黨宣言》），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園詩般的關系都破壞了，在這同時，資產階級迅速改進一切生產工具，變革生產方式，改變舊的生產關系，開拓世界市場，日甚一日地消滅生產資料、財產和人口的分散狀態，以自由競爭以及與自由競爭相適應的社會制度和政治制度、資產階級的經濟統治和政治統治，取代舊的封建制度和封建統治。因此，“資產階級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階級統治中所創造的生產力，比過去一切世代創造的生產力還要多，還要大”（《共產黨宣言》）。無疑資產階級在歷史上曾經起過非常革命的作用。

但是，資產階級是按照他們的面貌為自己創造出一個世界，他們只是用新的階級、新的壓迫條件、新的斗爭形式代替了舊的東西罷了。然而資產階級自己，並不能解決他們所建立的資本主義專稿社會固有的矛盾，即生產社會化與生產資料個人佔有的矛盾。一方面財產越來越集中在少數人手裡，而另一方面這種財產越來越集中的對立面是貧窮的無產階級也越來越多。資產階級在聚斂財產的過程中，必然是無計劃地不斷使生產力擴大，同時加強對雇佣勞動的剝削，從而使生產總量大大超過日益貧困的無產者的購買量，造成了整個社會危機。資產階級不會將他們視為自己財產的產品白白地送給無產者，因此，他們不能不採取消滅生產力，甚至是大量消滅生產力的辦法來克服危機（新的時期資產階級已經採用了轉嫁的方式來企圖克服危機）。這就決定了資本主義制度本身不能解決由於本身因素造成的社會危機問題。在資本主義社會，周而復始地發生危機，其根源正在這裡。危機中，資產階級作為一個整體，他們的利益並沒有受到大的損害，特別是他們還會通過消滅生產力的方法，將損失轉移到無產者身上（危機中大量工人失業便是），同時利用生產資料的個人佔有尋找新一輪更大的利益。真正受害的是無產者和廣大勞動人民，他們愈來愈變得貧窮以至到赤貧的境地。這就從實際上由資產階級自己，制造了他們同無產者和廣大勞動人民的矛盾，以及使矛盾愈來愈激烈。正如《共產黨宣言》所指出的：“資產階級用來推翻封建制度的武器，現在卻對准資產階級自己了。”“資產階級不僅鍛造了置自身於死地的武器﹔它還產生了將要運用這種武器的人——現代的工人，即無產者。”而所有形成這種狀況的根源就在於剝削和壓迫。隻要生產資料的個人佔有，與生產的社會化這對矛盾存在，就一定有剝削和壓迫，這是不可否定的事實。否認這一事實，或者認為佔有和掌握生產資料（資本）的人都已變成為社會慈善家，剝削和壓迫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就不僅不是一個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而簡直是太過於幼稚、太過於天真了。如果他在人民中散布這種觀點，他就是一個超級大騙子。

存在的現實和現實的斗爭，使資產階級日益意識到他們所創造的制度的弊病，增加了他們對自己走向衰落行將滅亡的恐慌。任何一個階級，如果他們不想滅亡的話，總是要主動接受或被迫接受新的生產方式。資產階級同樣擺脫不了這一規律，他們必須接受新的生產方式，更新他們曾經引之以為自豪的消滅了封建制的生產方式。正如恩格斯指出的：“統治階級中那些頗為聰明而能領悟到現存制度不能長存下去的人們（這種人並不少），已在令人厭惡地、大聲疾呼地鼓吹合作制生產。如果合作制生產不是作為一句空話或一種騙局，如果他要排除資本主義制度，如果聯合起來的合作社按照總的計劃組織全國生產，制止資本主義生產下不可避免的經常的無政府狀態和周期的痙攣現象。那末，請問諸位先生，這不就是共產主義，‘可能的’共產主義嗎？”（《法蘭西內戰》）應當說，這是資產階級確實變得聰明起來的根本原因。他們如果不聰明，仍要固執地堅持他們所創造的赤裸裸的、冷酷無情的交易和公開的、無恥的、直接的、露骨的剝削，那末，他們就隻有把自己的脖子伸進自己設置的絞索裡面去，他們隻有很快滅亡。也許，列寧所說的帝國主義是資本主義腐朽的最后階段，宣布他們走向死亡，指的就是資產階級不能改弦更張的結局。改弦更張，接受新生事物（屬於無產階級、勞動人民、社會主義創造的）使資本主義得到了新的活力，腐朽和死亡的速度變慢了。

但是，資產階級不願意滅亡。同樣，他們也不會改變本質，不可能從根本上改弦更張。然而資產階級即使是“頗為聰明”的人，也不能創造出能挽救他們那個階級的生產方式和辦法來。他們隻有求助於極富生命力的馬克思主義，求教於由他們產生、又作為他們的掘墓人的無產階級和廣大勞動人民。這不是笑話，不是謊言，而是事實。事實不由人們不相信這個真實的存在。我們可以從資產階級思想和行為的變化悟出這個道理。資產階級最早不是惡狠狠地咒罵馬克思主義、咒罵共產主義嗎？不是對之要置於死地而后快嗎？曾幾何時，資產階級部分地接受了馬克思主義的剩余價值論，只是將之作了符合資產階級本質需要的“修正”。至今在資本主義世界尤其在西方發達國度裡的著名大學、設置了馬克思主義課程，開辦了研究機構，研究起馬克思主義來了。特別是到了當代，資產階級尤為“大方”起來，他們帶著大量資本，到貧弱國家，以至社會主義國家（假若允許他們進入）“幫助”開發發展來了。這難道是資產階級真的改弦更張，要轉過來以他們曾經極端仇視的馬克思主義作為他們的指導思想嗎？不！資產階級意識到了馬克思主義的強大的生命力，他們要從馬克思主義、從社會主義中吸取營養，使他們重新獲得生機。不可否認，資本主義國家產生經濟計劃，政府對經濟全局進行宏觀調控，對勞動人民實行頗能感動人的福利行為，能在某個時期某個地方能同社會主義、同勞動人民友好相處，甚至極個別的資本家將他們的所有無償地捐獻給社會（資本家是在用自己長期剝削無產階級勞動人民的所得，維護他們的資本主義國家和資本主義制度，本質上仍然是為資本主義唱贊歌——對此我們必須有清楚的認識），都是由於馬克思主義的產生，最起碼是受馬克思主義的啟發和鞭撻，是對社會主義的恐懼而有的行動。他們的本質永遠不會變。

有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是資產階級採用極端手段產生了無產者，又再讓無產者成為有產者。資產階級在它誕生和成長階段，以自由競爭的方式，不斷消滅生產資料、財產和人口的分散狀態，在整個聚斂財產並將之據為個人佔有的過程中，使多數人，包括農民、小工業家、小商人、小食利者和手工業者淪為無產者。這個無產階級隨著工業的發展，資產階級資本的積累，人數不斷增加，力量日益增長。《共產黨宣言》指出：“資產階級生存和統治的根本條件，是財富在私人手裡的積累，是資本的形成和增殖﹔資本的生存條件是雇佣勞動。”這種存在方式產生的結果，必然是使無產階級愈來愈降到本階級的生存條件以下。進而使無產階級認識到“無產者隻有消滅自己的現存的佔有方式，從而消滅全部現存的佔有方式，才能取得社會生產力。無產者沒有什麼東西必須加以保護，他們必須摧毀至今保護和保障私有財產的一切”（《共產黨宣言》）。無產階級對於資產階級的階級斗爭，要摧毀和必須摧毀的一切，正是保護和保障私有財產的東西，包括資產階級及他們建立起來的資本主義制度。無產階級對於資產階級的斗爭之所以無情，敢於使用和不惜一切地使用包括暴力革命在內的手段，同時能夠再接再厲，前赴后繼地堅持斗爭，就在於資產階級使他們淪為除了自己的勞動力之外毫無所有，無產者沒有什麼自己的東西必須加以保護，他們要取得社會生產專稿力，要佔有屬於他們創造的財產，要佔有統治地位。正是這些，使資產階級一想起就要打顫，就害怕。而且，在資產階級統治的歷史過程中，他們親眼目睹了無產階級的革命的堅定性和大無畏精神。資產階級要存在下去，他們就必須接受新的生產方式——社會性生產。然而，生產的社會性同生產資料個人佔有，有著與生俱來的矛盾，資產階級不願意滅亡，又不願意放棄個人佔有。這就是迫使資產階級在一定程度、一定時限、一定空間接受馬克思主義，接受馬克思主義啟迪的根源和現實。我們上邊曾經說過的資本主義中也搞福利社會、經濟計劃、政府調控就是結果。資產階級給工人增加工資，給予福利保障，甚至給汽車、給房產、還要搞“ 股份制”，讓工人們在企業也有自己的股份。從實質上說來，並不是資產階級變得仁慈起來，而是他們在階級斗爭的環境和實踐中，逐步變得聰明起來，讓曾經是他們利用殘酷手段使之淪為無產者的，再成為有產者。資產階級要制造一種希望：無產者有了自己的東西——必須保護的東西，就會同它們和平共處——大家都是有產者，應當站在同一立場上。事實和后果確能如資產階級之所願。資產階級的“聰明”確實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他們與無產階級的矛盾和摩擦，使無產階級的反抗和斗志削弱了，有的甚至贊揚起資本主義來。在這同時，資產階級更多地把掠奪和剝削的目標轉向國外，把國內的危機轉嫁給別國，更嚴重地盤剝貧困國家的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這就使得資產階級可以有效地控制本國形勢，促進本國經濟、科技的發展。我們看到發達國家的資產階級還“極具生命力”，那裡的資本主義經濟發展還相當快，那裡的社會安定，人民“安居樂業”，其奧妙正在這裡。

從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說，馬克思主義並沒有過時，它不僅可以指導無產階級革命，給無產階級以力量。還由於它同時也指出了資產階級的弱點和弊病，指出了社會主義必然代替資本主義的規律性，客觀上幫助資產階級，使資產階級聰明起來，比較注意克服他們固有的局限性，注意緩解、轉移和解決他們所創造的資本主義社會的矛盾，同時也重視吸收馬克思主義營養，重視研究、尋找、吸收馬克思主義中能讓資產階級接受，能給資本主義注進活力的東西。在當代，似乎資產階級更為活躍，資本主義還很有活力，甚至比社會主義發展得更好，這除了它們數百年積蓄下雄厚的基礎的作用外，馬克思主義也實實在在地啟發、幫助了他們。這是客觀存在的事實。正是由於此，資本主義的腐朽和滅亡還將延緩，資產階級和與資產階級的斗爭仍然存在，斗爭還必須繼續下去，共產黨人還必須保持艱苦奮斗的精神，這是戰略精要之所在。

三、必須保持艱苦奮斗的精神

《共產黨宣言》指出：“共產黨人不屑於隱瞞自己的觀點和意圖。他們公開宣布：他們的目的隻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共產黨人致力的目的是什麼，就是獲得全世界，在全世界范圍內建立共產主義制度。“共產主義的特征並不是要廢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廢除資產階級的所有制”（《共產黨宣言》）。這個資產階級所有制即私有制。“現代的資產階級所有制是建筑在階級對立上面、建筑在一些人對另一些人的剝削上面的生產和產品佔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備的表現”

（《共產黨宣言》）。廢除私有制，首先就是廢除資產階級的剝削，廢除資產階級佔有雇佣勞動，逐步消除，直至完全消除資產階級存在和發展的土壤和條件。這只是一種戰略目標，而每一個或大或小的戰術行動，每個時期所採取的或激烈或緩和甚至退讓的策略，都是為逐步實現這個戰略目標服務的。

存在對立的同時，也存在著斗爭。一方進行廢除，被廢除一方必然地就一定要反廢除。在人類社會中，這種對立和斗爭，廢除和反廢除，實質就是階級斗爭。這是《共產黨宣言》，是馬克思主義告訴人們的理論精髓。隻要還沒有實現共產主義，就事實上還存在階級，存在著與資產階級的斗爭。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規律。企圖扭轉和改變這種規律，否定與資產階級斗爭的存在，不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也容易從思想上精神上解除無產階級勞動人民的武裝。

當然，馬克思主義告訴人們存在階級斗爭，並不是說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的階級斗爭表現形式都是暴力的和十分激烈的。從無產階級方面來說，無產階級奪得了政權以后（這個奪取政權是用暴力奪取，這時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斗爭是十分激烈的），一般地，無產階級並不會用消滅肉體的方式來對待它的敵對階級——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而只是廢除敵對階級的佔有形式。甚至廢除這種佔有形式也是採取比較溫和的做法。比如，列寧在俄國十月革命勝利后時對資本主義採用的贖買政策。新中國成立以后，中國共產黨適時地引導農民通過合作化的道路，逐步把小農經濟改造成社會主義的集體經濟﹔採取類似改造個體農業的方法，積極引導、穩步前進，堅持自願互利原則對個體手工業進行社會主義改造﹔通過“ 贖買”，實行對資本主義工商業的社會主義改造。這就是我國我黨歷史上成功的“三大改造”。三大改造基本完成后，我國的經濟結構發生了根本變化，社會主義經濟成份已佔絕對優勢，社會主義公有制已成為我國的經濟基礎。正是這些，才奠定下我國今天的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格局。顯然，這一時期階級斗爭表現形式只是在限制與反限制、改造與反改造的較量上。這個過程，除之不正常的原因或局部政策和執行政策的錯誤原因，產生一些過激行為或暴力外，一般地階級斗爭形式還是溫和的，共產黨是通過說服、教育、改造的辦法，在一個幾億人口的大國中比較順利地實現了十分復雜、困難和深刻的社會變革，建立了以公有制為主體的社會主義經濟基礎，取得了新形勢下的階級斗爭的勝利。這不能不說明中國共產黨的偉大，不能不說明中國共產黨進行階級斗爭，在策略上具有極大的靈活性和主動性。

但是，一次或數次的勝利，並不是永遠的更不是永恆的勝利，這對於任何一個階級、任何一個國家來講都是一樣的道理。以希特勒為頭子的德國法西斯幾乎侵佔了整個歐洲，對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聯發動突然襲擊節節勝利，勢頭正旺之時，狂妄叫喊要在世界版圖上徹底抹掉列寧格勒。曾幾何時，希特勒連同他的法西斯匪幫落了個滅亡的下場，而半個世紀之后，列寧格勒也確確實實是在沒有硝煙的斗爭（即階級和平、階級“和解”）中被抹掉了。這都是不久前在我們眼前發生的事。法西斯一次次勝利，而最后滅亡。無產階級捍衛自己一次次取得勝利，又遭際失敗。法西斯從勝利到最終失敗，是由於專稿他們過於高估自己，低估革命人民力量而逃脫不了“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的一切反動派的邏輯和下場的發展規律。無產階級取得勝利而遭際失敗，則是由於自己讓勝利沖昏了頭腦，無視自己政權有被顛覆的可能性，忘記了敵對階級雖已被打敗（僅僅在一定范圍內，比如在本國），但還沒有被消滅、沒有絕跡、沒有停止反抗。悲劇是在自己喪失了警惕性，繼而解除了思想武裝，喪失了抗爭力之后發生的。

從俄國十月革命勝利，建立了無產階級政權以來到現在的90 多年間，世界上多個國家，包括中國在內，建立無產階級（通過共產黨）領導的人民當家作主的國家政權，消除或者大大削弱了人剝削人的現象，建立起社會主義國家。然而到現在為止，原有的大多數的社會主義國家都已灰飛煙滅。事實充分証明了國家是階級矛盾不可調和的產物和表現的馬克思主義觀點的科學性。也充分証明了世界上隻要有階級，就存在階級矛盾，就會產生階級斗爭，就會存在資本主義復辟的可能，即使在無產階級已經掌握了政權的社會主義國家內，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未根本解決。

現實上，有的人總喜歡將蘇聯解體、東歐劇變的罪惡根源歸於經濟因素，然而，隻要我們將這些國家解體、劇變前后的經濟狀況作一客觀對比，將這些國家解體、劇變前的經濟狀況，同尚處在發展中（或中等發達國家中）地位的實行資本主義制度的國家相比，就完全可以推翻這種“經濟根源”的假說。隻要我們是堅持馬克思主義的，相信科學共產主義並為之奮斗，就一定相信和堅持馬克思主義的階級斗爭學說，會看到和認識到放棄階級斗爭，喪失了對敵對階級（資產階級）的警惕性，社會主義就一定會要失敗。

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初級階段）是脫胎於資本主義，甚至可以說是脫胎於半資本主義、半封建主義的社會，它不可能完全地同資本主義及其封建主義截然分開，它不僅僅是帶著脫胎於那個社會的痕跡，它還必須包容、繼承和利用那個社會創造出來的社會生產力和優秀文化成果，隻不過是要努力實現更多、更大范圍、更高水平的創新罷了。不這樣，社會主義大廈就建立不起來，共產主義的理想境界就永遠達不到。正如《共產黨宣言》中所指出的：“在所有這些運動（一切反對現存的——即資本主義的——社會制度和政治制度的革命運動——作者注）中，他們都特別強調所有制問題，把它作為運動的基本問題”。但是，“共產主義者並不剝奪任何人佔有社會產品的權力，它隻剝奪利用這種佔有去奴役他人勞動的權力。”無產階級建立了自己的國家，建立社會主義制度。這個社會無論如何，都同時存在資本主義和封建主義的東西。資產階級和封建衛道士是不甘心它們處於被利用被統治的地位的，如果在社會主義國家內資產階級已經不成其為或很難成為一個階級或階層，國際資產階級就一定要想方設法在那裡網羅、培植起來。它們要反對、沖破被限制、被改造、被利用的地位，進行反限制、反改造的斗爭。這個時期，無產階級的根本任務，就是為了促進社會生產力的發展，要在無產階級政權下找到一種對資本主義可以而且應當容許存在、能夠加以限制，能夠規范其作用范圍及行為的方法和形式。如果找不到，讓資產階級（以資本家階層為代表）按他們的意願和思維任意發展，資本主義就會又逐步發展壯大。從量變到質變，他們的力量積聚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從各個方面同無產階級勞動人民進行殊死斗爭，以至力量大到完全可以戰勝無產階級勞動人民時，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向無產階級勞動人民開始奪權，企圖重新恢復他們的統治地位。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在無產階級統治力量大到資產階級根本無法比擬時，資產階級規規矩矩，不敢亂說亂動，其深層的原因，是怕招來徹底被消滅之災，是其保存實力，伺機卷土重來的韜誨之策。無產階級也隻有不斷增強自己的實力（包括經濟力），對資產階級、封建衛道士進行限制、改造和利用，才能確保自己的統治地位。但是，一定要認識到在這個過程中，資產階級、封建衛道士肯定會進行反限制、反改造、反利用的斗爭。這種斗爭由於他們處於被統治的地位，由於他們是曾經失敗過的階級、階層，他們也會總結經驗，吸取教訓，創造新的更策略的斗爭方式和方法，如拉攏、腐蝕、同化和利用無產階級的錯誤等。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從各個領域打垮無產階級，奪回他們的天堂。

任何一個政黨，能否取得勝利，能否達到自己的既定目標，重要的和關鍵的是在於是否認識矛盾，敢於斗爭，善於總結包括成功的和失敗的經驗教訓。共產黨人“他們的目的隻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現存的社會制度才能達到”，“共產黨一分鐘也不忽略教育工人盡可能明確地意識到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的敵對的對立”（《共產黨宣言》），這是馬克思主義為共產主義運動作出的經驗總結，也可以說是一種歷史性的忠告。共產黨人用暴力推翻敵對階級，他們是不甘心自己完全消亡的，一有時機，他們不會放棄卷土重來的機會，不會對推翻它們的階級心慈手軟。階級斗爭是政治斗爭。經濟斗爭不管它的形式有多復雜，其實質也都是階級斗爭。把階級斗爭的實質看作是經濟的爭斗（競爭），隻能是自己欺騙自己，自己把自己推到喪失警惕，走向失敗的境地。失敗並不危險，共產主義運動是從不斷失敗中走過來的。危險的是不肯和不敢承認失敗，不懂得總結失敗教訓，不懂得找出失敗的根源。那樣，就一定會失去斗爭目標和對象，制定不了正確的斗爭策略，拿不出斗爭的有效方式和方法。

共產主義運動是國際運動，即使無產階級在一國或數國取得了勝利，建立了無產階級政權，實行了無產階級專政（人民民主專政），但是，世界上無產階級的敵對階級還在，並沒有消滅。在無產階級取得勝利的地方，無產階級的敵對階級換了另外一種形式而存在，他們會採取可以被無產階級接受的方式頑強地顯示他們的影響。國際上的敵對斗爭更為頻繁和激烈。無產階級任何的疏忽，任何的策略謬誤，任何斗爭失策，都會令其陷入滅頂之災。

無產階級在共產主義運動的前進路上，任重而道遠，處處布滿荊棘。無產階級隻有始終保持革命的亢奮，洞悉世事的高度智慧，富於原則性而又靈活機動的策略、團結奮斗的精神，才能達到既定目標。無產階級在邁向共產主義目標的過程中，任重道遠，困難重重，道路曲折，斗爭遠未窮期。

（作者單位：廣西社會科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