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工運史上的光輝篇章——水口山工人運動

1921年7月中國共產黨成立后，十分注重實際斗爭，大力加強對工人運動的領導，工人運動開始出現蓬勃興起的局面。從1922年1月到1923年2月，黨領導的工人運動形成第一次高潮。1922年12月5日爆發的湖南常寧水口山工人大罷工，便是這一高潮中具有重要影響的一場偉大斗爭，永遠彪炳黨的史冊和中國工人運動的史冊。

一、水口山工人運動是中國共產黨直接領導的工人運動的一次壯舉

“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十月革命后，以李大釗為代表的先進分子開始在中國傳播馬克思主義。五四運動的爆發，更促使中國先進分子走上無產階級革命的道路，轉變為馬克思主義者。他們積極投身到實際斗爭中去，深入工廠農村進行社會調查，了解民眾疾苦，並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向工人群眾宣傳馬克思主義，有力推動了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工人運動的結合，為中國共產黨的誕生創造了重要條件。

中國共產黨成立后，積極組織推動工人運動，加強對工人運動的統一領導。中央局於1921年8月11日在上海成立了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作為黨領導工人運動的第一個公開機構。8月16日發表的《中國勞動組合書記部宣言》，分析了中國工人階級面臨的悲慘境況，強調了工人階級聯合起來進行斗爭的重要性。此后，從中央到地方的各級黨組織都以主要精力從事工人運動。在黨組織的發動和領導下，中國工人階級的覺悟很快得到提高，工人運動蓬勃興起。香港海員大罷工、京漢鐵路長辛店工人大罷工、開灤五礦同盟大罷工等一場場工人罷工運動，顯示了工人階級的力量，有力地反抗了帝國主義和封建主義的壓迫，在國內外產生了重大影響。

在中國工人運動歷史上，水口山的工人大罷工寫下了光輝的篇章，具有重要的地位。毛澤東十分關心水口山的工人運動。1921年10月，他第一次到衡陽，在第三師范發展了第一批共產黨員，並指導建立了黨小組。毛澤東對水口山的工人運動傾注了極大熱情，他強調：水口山礦工人很多，又很集中，衡陽的黨組織應以水口山礦為重點，深入到工人中去，把工人階級動員起來。1922年4月，毛澤東又親自到水口山，調查了解工人的生活疾苦，向工人群眾宣傳馬克思主義，為水口山工人運動的發展打下了堅實的思想基礎和組織基礎。

1922年9月，安源路礦工人大罷工取得勝利的消息傳到水口山后，進一步鼓舞了有著光榮革命傳統的水口山工人。11月，中共湘區委員會決定委派參加組織領導過安源路礦工人大罷工的共產黨員蔣先雲、謝懷德到水口山指導工作。中共湘區區委書記毛澤東特別指示他們，要加強工人內部的團結。11月22日，蔣先雲、謝懷德等到達水口山，翌日便建立了蔣先雲任組長的中共水口山小組。接著又成立了“湖南水口山工人俱樂部籌備處”。11月27日，工人俱樂部舉行成立大會，蔣先雲擔任俱樂部主任。俱樂部成立后，隨即向礦局提出增加工人工資等4項要求。在遭到礦局拒絕后，12月5日，工人俱樂部發布罷工命令，全礦3000余名工人全部參加罷工，“從前做牛馬，現在要做人”的旗幟在礦山四處懸挂。工人俱樂部還發布罷工宣言，進一步向礦局提出爭取工人自由、實行八小時工作制、改善工人政治和經濟待遇等18項條件。

在工人罷工斗爭最關鍵的時刻，12月11日至13日，毛澤東率領湖南省工團聯合會所屬的11個工團22位代表，與湖南省各有關方面直至省長趙恆惕的軍閥政府進行交涉，維護工人利益，保護工人罷工不受損失。經過毛澤東與趙恆惕的軍閥政府面對面的說理斗爭，從法律上、道義上確定了水口山工人罷工的合法性和合理性，保証了水口山工人罷工的順利進行。在工人罷工第一線，蔣先雲等領導人不畏威脅利誘，不怕流血犧牲，堅決帶領工人群眾同礦局進行斗爭。水口山工人罷工得到安源路礦工人俱樂部、粵漢鐵路俱樂部以及許多工人和學生團體的通電支持。在黨組織的堅強領導、工人們的堅決斗爭和社會輿論的大力聲援下，最后礦局不得不答應工人俱樂部提出的18項條件，水口山工人罷工取得完全勝利。12月27日，水口山工人舉行聲勢浩大的集會，慶祝罷工勝利。

水口山工人罷工堅持了23天，歷經千難萬險，最后取得完全的勝利，其中最根本的原因是，這次罷工是在中國共產黨的直接領導下進行的，黨的堅強領導和有力組織貫穿於工人罷工全過程。這次罷工斗爭的勝利，對全國工人運動的高漲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二、水口山工人運動是工人階級和農民階級

聯合起來開創革命新局面的偉大開端

1922年7月16日至23日，中國共產黨在上海舉行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會議通過的《中國共產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初步闡明了當時歷史階段中國革命的性質、對象、動力、策略、任務和目標，這實際上是黨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綱領，即黨的最低綱領。《宣言》明確提出，中國革命的動力是工人、農民和小資產階級，革命的策略是組成各階級的聯合戰線。中共二大通過的《關於“民主的聯合戰線”的議決案》，號召全國的工人、農民團結在共產黨的旗幟下進行斗爭，這就為工人階級和農民階級聯合起來進行反帝反封建的民主革命指明了方向。

中共二大后，工人運動繼續高漲。1922年下半年，工人罷工斗爭在全國各地普遍興起。農民運動也呈現風起雲涌的嶄新局面，農會組織不斷發展壯大。正是在這樣一個新的革命形勢下，爆發了水口山工人罷工斗爭。這個時期，湖南黨組織領導的農民運動也逐步興起。據《中國共產黨歷史》第一卷記載：“湖南衡山岳北白果地區的農民運動也很有聲勢。該地區靠近水口山礦區。”“水口山礦工舉行罷工時，該地區的農民受到鼓舞，曾自動組織起來支援工人的斗爭。1923年初，湖南黨組織派兩名黨員到白果地區開展農民運動。經過半年多深入細致的工作，於當年9月成立湖南第一個農運組織——岳北農工會。到年底，它發展了數萬名會員，並組織農民進行平粜和阻禁地主谷米出境的斗爭，在湖南造成了較大的聲勢和影響。”其中提到的兩名黨員就是中共湘區委選派的水口山鉛鋅礦優秀干部劉東軒、謝懷德。他們回到家鄉衡山岳北開展農民運動，按照水口山礦工會的組織辦法，在農會小組的基礎上，選舉產生農工會最高機關。經過近半年的發動和籌備，9月16日，岳北農工會在白果召開成立大會，劉東軒、謝懷德分別當選為正、副委員長。岳北農工會的成立，成為湖南農民運動蓬勃興起的先聲，在廣大農村地區和農民群眾中播下了革命火種，促成了湖南農村大革命風暴的到來。此時的岳北農工會是全國最早的工農聯合，工人運動和農民運動相互配合，相互支持。

1925年1月11日至22日，中國共產黨在上海舉行第四次全國代表大會。這次大會對中國革命的一些基本問題進行了比較系統的探討，在黨的歷史上第一次明確提出無產階級在民主革命中的領導權和工農聯盟問題。關於工農聯盟問題，大會強調：中國革命需要“工人農民及城市中小資產階級普遍的參加”，其中農民是“重要成分”，“天然是工人階級之同盟者”，無產階級及其政黨如果不發動農民起來斗爭，無產階級的領導地位和中國革命的成功是不可能取得的。

中共四大之后，以工農為主體的革命群眾運動進一步發展。根據中共四大確定的方針，1926年10月，中共湖南區委作出了《關於農民運動之決議案》，指出：中國共產黨與中國工人階級要領導中國革命至於成功，必須盡可能地系統地鼓動並組織各地農民逐漸從事經濟的和政治的斗爭。10月中旬，黨組織派何叔衡到水口山，向全礦黨員傳達了上級黨組織的指示精神，號召大家深入農村發動農民，以水口山為中樞，掀起新的革命高潮。12月1日，湖南召開了第一次工農代表大會，正式成立了湖南省總工會和湖南省農民協會。毛澤東出席大會並發表講話。水口山礦工會派代表參加了這次大會。會后，水口山礦黨組織根據大會和毛澤東指示精神，在工人中組織培訓農民運動骨干，派出一批黨員和工人骨干到水口山礦周圍農村去宣傳革命真理，傳播革命火種，使礦區的工人運動和當地農村的農民運動遙相呼應，掀起了反帝反封建斗爭的高潮。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實行工農聯盟，依靠工人和農民的廣泛聯合，共同開展革命斗爭，水口山礦的這一偉大創舉，在中國共產黨歷史上是值得大書特書一筆的。

三、水口山工人運動培養造就的工人骨干是井岡山時期紅軍的重要兵源

水口山工人運動發動早、持續時間長，培養和鍛煉了一大批工人骨干。他們在黨的領導下，具有高度的政治覺悟和斗爭精神。特別是在蔣介石發動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后，面對險惡的形勢，水口山黨組織舉行工農聯合軍事演習，武裝工人糾察隊，並要求工人武裝隊伍聯合湖南工農義勇軍參加進攻長沙的戰斗。后來根據中央的指示和省委的部署，停止攻打長沙，工農武裝又撤回到水口山礦區。1928年初，朱德率領的部隊在湘南發動起義，組織“年關暴動”，水口山的工人武裝在宋喬生的帶領下，發動了湖南首次工人武裝起義，襲擊礦警隊，搶奪了一批槍支彈藥。1月底，工人武裝起義的隊伍聚集於桐梓山，正式成立了工農革命軍第一師獨立第三團，由宋喬生任團長，在衡陽、耒陽、常寧交界處的桐梓山建立了革命根據地，進行多次戰斗並取得勝利。

1928年3月中旬，按照朱德關於“桐梓山活動區域較小，不宜長期堅持下去，要盡快轉移”的指示，宋喬生率領獨立團奔赴耒陽縣城，參加了朱德的隊伍，在湘南起義中浴血奮斗。起義高潮當中，毛澤東率領秋收起義的部隊挺進湘南，並接應朱德、陳毅領導的湘南起義部隊向井岡山進軍。宋喬生率領的工農革命軍第一師獨立第三團共1100多人，同朱德領導的工農革命軍一道奔赴井岡山。

1928年4月，朱德、陳毅率南昌起義保留下來的一小部分部隊和湘南起義農軍一萬余人陸續轉移到井岡山地區，與毛澤東領導的部隊在江西寧岡礱市會師。會師后，毛澤東和朱德所率部隊合編，成立工農革命軍第四軍（后改稱紅軍第四軍）。宋喬生帶領的獨立第三團正式編入紅四軍軍部特務營，宋喬生擔任特務營營長兼紅四軍軍械修理處處長。水口山的工人武裝成為紅四軍一支重要的生力軍。

水口山的工人武裝政治覺悟高，組織能力強，紀律嚴明，並擁有較豐富的政治斗爭經驗，在紅四軍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這在中國工人運動史上也是獨具特色的。1928年11月25日，毛澤東在《井岡山的斗爭》一文中講到邊界紅軍的來源時，提到了6個方面：（1）潮汕葉賀舊部﹔（2）前武昌國民政府警衛團;（3）平瀏的農民;（4）湘南的農民和水口山的工人;（5）許克祥、唐生智、白崇禧、朱培德、吳尚、熊式輝等部的俘虜兵;（6）邊界各縣的農民。在這裡，毛澤東把水口山的工人列為井岡山時期紅軍的重要來源之一。從工人運動的角度講，毛澤東在全文中僅提到水口山的工人，這就足以體現水口山工人運動培養鍛煉出來的工人骨干，在紅軍初創時期所具有的特殊作用。毛澤東在《井岡山的斗爭》一文中，講到1928年10月邊界黨的第二次代表大會選舉19人組成的特委、11月14日紅軍第六次全軍大會選舉23人組成的軍委時明確指出：“特委及軍委統轄於前委。前委是十一月六日重新組織的，依中央的指定，以毛澤東、朱德、地方黨部書記(譚震林)、一工人同志(宋喬生)、一農民同志(毛科文)五人組成，毛澤東為書記。”水口山工人運動和工人武裝的重要領導人宋喬生位居五位前委委員之一。這都表明水口山工人武裝在井岡山紅軍時期的重要地位。水口山工人運動為紅軍輸送兵源，為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開創和鞏固作出了卓越貢獻。

四、弘揚水口山工人運動的偉大革命精神

水口山工人運動距今已過去90多年了。斗轉星移，滄桑巨變。在90多年的奮斗歷程中，中國共產黨領導全國人民經過28年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推翻了壓在中國人民頭上的三座大山，建立了社會主義的新中國。新中國成立后，黨領導人民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確立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建立起獨立的、比較完整的工業體系和國民經濟體系，初步改變了國家一窮二白的面貌。改革開放40多年來，黨領導全國人民成功開辟出一條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創立並不斷豐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接續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向前發展。國家的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中華民族迎來了從站起來、富起來到強起來的偉大飛躍，成就了華夏兒女的百年期盼、千年夢想。但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指出的：“一切向前走，都不能忘記走過的路;走得再遠、走到再光輝的未來，也不能忘記走過的過去，不能忘記為什麼出發。”

進入新時代，我們要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毫無疑問，必須大力學習、弘揚水口山工人運動的光榮傳統和偉大精神，傳承好紅色基因。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們要著重把握以下四個方面。

一是要學習、弘揚水口山工人運動中革命前輩堅定的理想信念。當年，面對強大的敵人，面對工人罷工斗爭中遇到的重重風險和困難，革命先輩不畏艱險，不懼利誘，不怕流血犧牲，以“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殺一蔣先雲,還有數千蔣先雲!殺一劉東軒,還有數千劉東軒! 不答應罷工條件,就決不復工”的堅強意志和堅定信念，視死如歸，堅持斗爭。這裡最根本的是有共產黨人堅定的革命理想和信念在作支撐。今天，我們所處的時代、面臨的形勢、肩負的任務都發生了巨大變化，但樹立正確的理想信念依然是每一個共產黨員、每一個社會成員所必需的。共同理想作為全體社會成員的共同價值追求和目標，是一個政黨治國理政的旗幟，是一個民族奮力前行的向導。隻有樹立堅定的共同理想，才能凝聚社會各方面的智慧和力量，形成統一的步調和強大的戰斗力，把我們的國家建設成為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

二是要學習、弘揚水口山工人運動中革命前輩聽黨的話、跟黨走的堅定立場。水口山工人運動始終是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和組織下進行的，共產黨人傳播的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共產黨人為勞苦大眾翻身解放忘我奮斗的精神，共產黨人在革命斗爭中奮勇當先、不怕流血犧牲的先鋒作用，深深感染、教育、影響著廣大工人群眾。工人群眾緊密團結在黨組織的周圍，堅決聽從黨組織的指揮，無論是在罷工斗爭中，在開展地下武裝斗爭中，在發動武裝起義過程中，還是在奔赴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進軍中，都是黨指向哪裡，工人群眾就打向哪裡。正是因為黨的堅強領導和工人群眾對黨的堅定信仰，使水口山工人運動由過去的一次次自發斗爭，轉變為黨領導下的工人群眾的自覺斗爭﹔由過去的一次次失敗，轉變為一次次勝利，並最終走上了一條通往中國革命取得最后勝利的康庄大道。在中國，歷史和人民選擇了中國共產黨，黨是全國各族人民的領導核心，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就沒有中國的繁榮富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也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本質的特征。我們必須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毫不動搖地堅持黨的領導。在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下，形成萬眾一心、無堅不摧的磅礡力量，把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不斷推向前進。

三是要學習、弘揚水口山工人運動中革命前輩敢為人先、求實創新的革命精神。水口山工人運動是中國工人運動史上發動早、延續時間長、影響深遠的一次重要工人運動。在那個年代，面對錯綜復雜的斗爭局面，水口山的工人群眾在黨的領導下，以無私無畏的精神，敢闖敢干，敢為人先，創造了中國工運史上的多個第一。比如，工人運動與農會的斗爭緊密結合，成立了全國最早的工農聯合的岳北農工會﹔將工人武裝改編成工農革命軍獨立第三團，建立桐梓山革命根據地﹔將1100余人的工農革命軍獨立第三團帶上井岡山，成為井岡山時期紅軍的一支重要隊伍﹔等等。這都是水口山工人運動創下的光輝業績，永遠彪炳史冊。今天，我們在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新征途上，同樣需要學習和弘揚水口山工人運動這一革命精神和光榮傳統，解放思想，實事求是，與時俱進，堅定不移地推進理論創新、實踐創新、制度創新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創新，不斷開創黨和國家各項事業的新局面。

四是要學習、弘揚水口山工人運動中革命前輩扎根群眾、心系人民的優良作風。為了組織發動水口山工人罷工斗爭，從毛澤東到蔣先雲、謝懷德、劉東軒等同志，始終心系工人群眾，扎根在礦山群眾之中。毛澤東親自到水口山礦，走家串戶，同工人拉家常，調查工人的勞動強度，了解工人的生活疾苦。蔣先雲等同志來到水口山后，住在工人的工棚裡，為工人寫春聯，同工人交朋友，心貼心地向工人群眾宣傳革命真理。在組織、發動工人罷工的過程中，工人俱樂部向礦局提出的各項要求，都是直接從改善工人勞動條件、維護工人切身利益出發的，因而得到工人群眾的真心擁護。爾后，水口山工人運動的組織者和工人骨干到農村開展農民運動時，也深入到農民群眾家中，面對面地向貧苦農民宣傳革命真理，動員農民群眾起來同土豪劣紳展開斗爭，改變受剝削、受壓迫的悲慘命運。他們密切聯系群眾，一切依靠群眾，一切為了勞苦大眾的利益，正是因為如此，工人和農民群眾才緊緊團結在黨組織的周圍，形成強大的革命力量，才使水口山的工人運動取得勝利，並最終引導一大批擁護革命的工農群眾走上了井岡山革命道路。人民是歷史的創造者。中國共產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謀利益的無產階級政黨，隻有緊緊依靠人民群眾，始終保持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黨的事業才能取得成功，黨才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今天，我們黨領導中國人民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人民群眾是力量的源泉。我們要像習近平總書記所要求的那樣，始終與人民心心相印、與人民同甘共苦、與人民團結奮斗，始終相信人民、造福人民，始終與人民心連心、同呼吸、共命運。

水口山工人運動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上寫下了光輝的篇章，給我們留下的精神財富是極其寶貴的。它必將激勵和鼓舞我們繼承弘揚黨的光榮傳統和優良作風，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勇立潮頭、奮勇搏擊，將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不斷推向前進。

（本文作者原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