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论毛泽东人民军队战斗精神培育思想对新形势下强军实践的历史启迪

简论毛泽东人民军队战斗精神培育思想对新形势下强军实践的历史启迪

王博程

毛泽东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战略家和理论家，在他波澜壮阔的军事生涯中，指挥人民军队大力发扬压倒一切敌人而不被任何敌人所压倒、征服一切困难而不被任何困难所征服的英雄气概和革命精神，创造了一个又一个人类战争史上的奇迹。重视培养、塑造和强化革命战斗精神，是毛泽东领军理论和实践的一个突出特点，也是人民军队克敌制胜的传家法宝。新形势下，坚持以听党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的强军目标统领军队建设、改革和军事斗争准备，必须传承光大毛泽东人民军队战斗精神培育思想，启迪激励官兵秉持弘扬人民军队特有的革命战斗精神，铸牢强军之魂，扭住强军之要，夯实强军之基，确保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坚决完成党和人民赋予的神圣使命。

一、听党指挥的坚定信念是毛泽东人民军队战斗精神培育思想的灵魂，启迪我们强军必先铸牢军魂

兵无魂不勇，军无魂不胜，强大战斗精神首先来源于坚定理想信念的引领。毛泽东认为人民军队是执行革命政治任务的武装集团，始终把确保部队听党指挥作为培育和强化战斗精神的灵魂和根本来抓，使官兵深扎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思想根子，牢记“只要我们时刻遵守党的指示，我们就一定胜利”【《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39页。】，自觉奋力为实现党赋予的使命任务而战。强调把进步的政治精神贯注于部队之中。我军创建伊始，就面临着如何把以农民和其他小资产阶级为主要成分的军队建设成党领导下的新型人民军队这样一个根本性问题。毛泽东认为，首要的是用党的思想理论武装官兵头脑，加强政治教育，提高思想认识，这样官兵“都知道是为了自己和工农阶级而作战。因此，他们能在艰苦的斗争中不出怨言”【《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4页。】。他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撰写了《中国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新民主主义论》等重要理论著作，形成了毛泽东思想，我军官兵深入学习贯彻，确立了正确的奋斗方向，保持了强大的精神动力。强调建立健全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根本制度。毛泽东深刻总结井冈山斗争的经验，明确指出“红军所以艰难奋战而不溃散，‘支部建在连上’是一个重要原因”【《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5—66页。】。抗日战争爆发后，红军改编为八路军、新四军，党对军队绝对领导面临严峻挑战。他领导部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恢复健全了政治委员及政治机关等制度，强调“一切忽视党的发展与工作，是目前巩固部队提高战斗力最有害的”【《毛泽东军事文集》第2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版，第414页。】。他撰写了《关于党委制的工作方法》等重要文章，提出政治工作是我军生命线的重要论断，为从组织上加强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提供了根本指导。强调与各种错误思想和行为坚决斗争。毛泽东指出“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决不容许枪指挥党”【《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547页。】，始终旗帜鲜明与党内外种种妨害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思想和行为进行坚决斗争。长征中，我军战胜了张国焘分裂党和红军的图谋。延安整风中，我军对宗派主义、山头主义等问题进行了彻底批判和清算。抗日战争时期和解放战争初期，针对国民党妄图消灭我军的阴谋，毛泽东提出人民的武装，一枝枪一粒子弹都要保存，绝不交给国民党，强调“我全军将士必须时刻牢记，我们是伟大的人民解放军，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队伍”【《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39页。】。正是始终坚持了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广大官兵以党的方向为方向，以党的意志为意志，始终充满了为党而战、为人民而战的坚定信念，催生出夺取胜利的强大精神动力。

新形势下，按照强军目标要求强化战斗精神培育，要求进一步坚定信念、铸牢军魂。一要强化理论武装。深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学习毛泽东军事思想、邓小平新时期军队建设思想、江泽民国防和军队建设思想、胡锦涛国防和军队建设思想和习主席一系列重要论述，持续培育当代革命军人核心价值观，大力发展先进军事文化，增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自信、道路自信、制度自信，坚定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政治自信和政治自觉，不断打牢官兵高举旗帜、听党指挥的思想政治基础，做到绝对忠诚、绝对纯洁、绝对可靠，确保一切行动听从党中央、中央军委和习主席指挥。二要增强政治警觉。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根本原则和人民军队的根本宗旨不动摇，提高政治鉴别力和政治敏锐性，严格政治纪律和组织纪律，党叫干什么就坚决干，党不允许干什么就坚决不干，坚决抵制“军队非党化、非政治化”和“军队国家化”等错误政治观点，切实弄清它们理论上的荒谬性、本质上的虚伪性、目标上的险恶性和实践上的危害性，旗帜鲜明揭批，主动周密防范，让敌人在我军这座钢铁长城上找不到空子、打不开口子。三要加强军队党的建设。坚决落实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一系列根本制度，完善党委统一的集体领导下的首长分工负责制，大力建设坚强有力、奋发有为的领导班子，切实把基层党组织建设成为实现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团结巩固部队和完成各项任务的坚强集体，推动创先争优常态化长效化，不断提高各级党组织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四要坚持正确的选人用人导向。坚持党管干部原则，坚持德才兼备、以德为先的用人标准，不断健全干部选拔考评任用机制，加强干部党性修养和作风养成，做到一个党员一面旗帜、一名干部一支标杆、一个支部一个堡垒，确保枪杆子永远掌握在忠于党的可靠的人手里。

二、敢打必胜的英雄气概是毛泽东人民军队战斗精神培育思想的核心，启迪我们强军必须激发斗志

战争既是物质力量的较量，更是意志士气的比拼。毛泽东认为我军永远是一个战斗队，始终把培养部队敢打必胜的英雄气概作为战斗精神培育的核心来抓，确保官兵“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不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9页。】。强调正义战争必胜。毛泽东坚持运用马克思主义战争观分析战争胜负问题，强调正义的战争最终必然胜利，指引官兵认清历史规律、从根本上坚定胜利信心。抗日战争中，他指出：“日本战争的退步性和野蛮性是日本战争必然失败的主要根据。”【《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448页。】中国战争的进步性和正义性，则是中国必然胜利的主要根据。解放战争时期，他指出：“人民解放军的战争所具有的爱国的正义的革命的性质，必然要获得全国人民的拥护。这就是战胜蒋介石的政治基础”【《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46页。】。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后，他在组成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命令中指出：“目前总的国际形势和国内形势于我们有利，于侵略者不利，只要同志们坚决勇敢，善于团结当地人民，善于和侵略者作战，最后胜利就是我们的”【《毛泽东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01页。】。强调战争胜负的决定因素是人。毛泽东指出：“武器是战争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469页。】他多次运用“纸老虎”来比喻武器装备上占优势的国民党反动派，指出“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我们所依靠的不过是小米加步枪，但是历史最后将证明，这小米加步枪比蒋介石的飞机加坦克还要强些”【《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195页。】。面对美国的原子弹恐吓，他指出：“原子弹是美国反动派用来吓人的一只纸老虎，看样子可怕，实际上并不可怕。当然，原子弹是一种大规模屠杀的武器，但是决定战争胜败的是人民，而不是一两件新式武器”【《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194—1195页。】。他的思想不断教育引导我军官兵在各个历史时期看清敌人的虚伪本质，不断增强战胜敌人的决心意志。强调充分激励官兵斗志。毛泽东总结战争经验，深刻指出：“每次胜利全靠官兵奋勇猛进，以我们的勇敢骇倒敌人”【《毛泽东军事文集》第1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版，第150页。】。解放战争中，他总结提出解放军十大军事原则，第六条就是“发扬勇敢战斗、不怕牺牲、不怕疲劳和连续作战（即在短期内不休息地接连打几仗的作风）”【《毛泽东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48页。】。抗美援朝战争中，他多次发出指示，要求“鼓励全军，不惜牺牲，不怕艰苦，争取全胜”，“要有同美国人作战的高度的思想准备，要准备克服各项可能的困难，只要能如此，美国人是可以战胜的”，“在志愿军的作战经验中证明，我军对于具有高度优良装备及有制空权的美国军队，是完全能够战胜的”【《毛泽东军事文集》第6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年版，第129、213、243页。】。纵观历史，我军之所以能创造一个又一个以少胜多、以劣胜优、以弱胜强的战争奇迹，核心因素就是官兵们充分发扬了高度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英勇顽强、不怕牺牲、不屈不挠、前仆后继，直至夺取彻底胜利。

新形势下，按照强军目标要求强化战斗精神培育，要求进一步凝聚军心士气，激发必胜斗志。一要强化使命意识。我军始终是一个战斗队，是党绝对领导下的武装力量，是社会主义国家政权的重要组成部分，根本职能是捍卫国家主权、安全和发展利益，保卫人民的劳动成果。新世纪新阶段，我军要为党巩固执政地位提供重要力量保证，为维护国家发展的重要战略机遇期提供坚强安全保障，为维护国家利益提供有力战略支撑，为维护世界和平与促进共同发展发挥重要作用。有效履行职能，必须教育引导官兵忠于使命、献身使命、不辱使命，把捍卫国家主权、安全、领土完整，保障国家发展利益和保护人民利益放在高于一切的位置，强化当兵打仗、带兵打仗、练兵打仗的思想，苦练杀敌本领，不断提高以打赢信息化条件下局部战争能力为核心的完成多样化军事任务能力，确保能够有效应对危机、维护和平，遏制战争、打赢战争。二要强化忧患意识。从全球局势看，虽然国际形势总体稳定，和平与发展仍然是时代主题，但世界并不太平，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和新干涉主义有所上升，局部动荡频繁发生，粮食安全、能源资源安全、网络安全等全球性问题更加突出。从我国面临的安全环境看，个别国家妄图侵占我领土权益，周边一些国家存在不稳定因素，有的热点地区局势变数很大，中亚地区“三股势力”对我构成威胁，同时，我国面临的生存安全问题和发展安全问题、传统安全威胁和非传统安全威胁相互交织、日趋复杂。从我军情况看，长期处于和平环境，打赢现代化战争能力还需要进一步提高。战场打不赢，一切等于零。必须增强忧患意识，始终保持高度的革命警惕性，做到枕戈待旦、有备无患。三要强化必胜意识。军人生来为打胜。虽然目前在武器装备等方面我军与强敌相比还有一定差距，但这种差距决定不了战争胜负，最根本的还是要立足实际，敢于胜利善于胜利。特别是随着国家经济社会发展，国防和军队建设加速发展，我军实力不断上升。有党的英明领导，有人民的广泛支持，只要全军官兵牢固树立战斗力这个唯一的根本的标准，从实战需要出发，从难从严训练，不断提高信息化条件下威慑和实战能力，牢牢保持“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战斗作风和军人血性，我军一定能做到战必胜、攻必克，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努力创造无愧于时代的新业绩。

三、严守纪律的高度自觉是毛泽东人民军队战斗精神培育思想的关键，启迪我们强军必须执行铁律

纪律是军队的命脉，是强化战斗精神的内在要求。毛泽东深知严明的纪律是部队战斗精神培育的关键保证，亲自制定完善我军的革命纪律，在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中锻造了一支令行禁止、能打胜仗的铁军。强调纪律是军队力量的来源。毛泽东指出：“这个军队之所以有力量，是因为所有参加这个军队的人，都具有自觉的纪律”。【《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9页。】在领导井冈山斗争中，毛泽东为维护群众纪律，亲自制定了三大纪律六项注意。古田会议明确提出了要编制红军法规的任务。随后红军着手制定《暂行内务条例》、《奖惩条例》等各项规章制度，逐步使我军的纪律建立起来。解放战争时期，人民解放军总部颁发了由毛泽东起草的关于重新颁布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训令，对其内容作了统一规定，并要求部队深入教育，严格执行。建国后，根据中央军委和毛泽东的指示，又陆续制定了新的共同条令、战斗条令、军兵种条令和专业条例，完善和建立了我军的纪律体系。强调执行纪律是统一行动的保证。毛泽东认为纪律是执行路线的保证，没有纪律，党就无法率领群众与军队进行胜利的斗争，指出“纪律方面，提高到整齐划一令行禁止的程度，消灭自由和散漫的现象”【《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434页。】。在《古田会议决议》中，毛泽东严肃批评了一些部队纪律松懈的状况，要求“严格的执行纪律，废止对纪律的敷衍现象”【《毛泽东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90页。】。在八路军、新四军深入敌后开展游击战争的过程中，有的部队一度出现了分散主义、宗派主义、山头主义的倾向，一些新加入革命队伍的农民和知识分子中也有自由散漫现象。为此，党中央、毛泽东在领导开展“整风”运动的同时，适时地开展了“整军”运动，增强了广大官兵的组织纪律观念，从而使全党全军达到了空前的团结和高度的集中统一，为抗日战争胜利提供了重要保证。延安时期，曾当过红军团长、立下赫赫战功的黄克功因逼婚不成枪杀女学生，毛泽东写信给陕甘宁边区高等法院支持判处黄克功死刑。他在信中说“共产党与红军，对于自己的党员与红军成员不能不执行比较一般平民更加严格的纪律”【《毛泽东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39页。】，为全军维护纪律、执行纪律树立了典范。强调严明纪律是克敌制胜的法宝。解放战争时期，毛泽东多次强调“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人民解放军坚决听从党中央、毛泽东的战略指挥，执行命令不打折扣，南征北战，所向披靡。而蒋介石的部队各自为战、纪律涣散，最终兵败大陆。在抗美援朝战争中，毛泽东指示中国人民志愿军要爱护朝鲜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不拿朝鲜人民的一针一线，强调“严格地遵守军事纪律和政治纪律，这是保证完成军事任务的一个极重要的政治基础”【《毛泽东文集》第6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100—101页。】。正是有了严明的纪律作保证，志愿军才得以展示威武之师、仁义之师的形象，涌现出许多邱少云式的用生命严守战场纪律的英雄模范，克服了出国作战、人地两生的重重困难，打败了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圆满履行了保家卫国、维护和平的光荣使命。我军战史上无数的战例说明，部队具有严格的纪律，战斗精神才有保证，才能战胜强大的敌人。

新形势下，按照强军目标要求强化战斗精神培育，要求进一步严守铁的纪律。一要严字当头树理念。治军之道，严字当头。只有严格训练、严格要求、严明纪律，才能保证军队有规矩、有秩序、有团结，才能真正形成战斗力。必须把从严治军作为一项全局性、基础性、长期性工作紧抓不放，真正把严字贯穿到培育战斗精神的全过程，锻造真正过硬的战斗作风，不断提升能打仗、打胜仗的战斗能力。二要自上而下抓执行。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严明纪律在于抓执行，关键在于领导带头。领导干部要严格要求自己，处处率先垂范，要求别人做到的自己首先做到，要求别人不做的自己坚决不做，严格遵守政治纪律、组织纪律、人事纪律、财经纪律和保密纪律，以良好的形象影响和带动部队，积极投身到培育战斗精神的实践之中。三要平时入手抓养成。守纪如铁的过硬作风，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而要必须经过长时间严格正规的培育、管理、养成。要从细微之处抓起，不仅在训练中严格要求、不断强化，还要从吃饭、走路、集合、站队等一日生活的细小问题严起，注重点滴积累，逐步养成，引导官兵严格规范自己的言行，检点自己的举止，形成令行禁止、雷厉风行的过硬作风，潜移默化地锻造战斗精神。四要制度建设管长远。严明的纪律，就是维护战斗力、巩固战斗力、提高战斗力，为战斗力建设提供可靠的法律制度保障。落实到实践中，就是要执行条令条例及一系列法律法规，建立正规的战备、训练、工作和生活秩序，切实在培育战斗精神、提高履职本领上下功夫、见成效，使部队凝结成一个钢铁般的整体，形成强大的战斗力。

四、服务人民的本色作风是毛泽东人民军队战斗精神培育思想的特质，启迪我们强军必须永葆宗旨

人民是我军的生存之本、发展之基，是我军强大战斗精神的宗旨所向和力量来源。毛泽东一贯强调“兵民是胜利之本”，领导确立了我军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唯一宗旨，并把永葆宗旨作为军队战斗精神培育的突出特质贯彻始终。强调我军的惟一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井冈山时期，毛泽东为红军规定了三大任务：第一，打仗消灭敌人；第二，打土豪筹款子；第三，做群众工作。毛泽东起草的《红四军司令部布告》指出：“红军宗旨，民权革命。”【《毛泽东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52页。】在《为人民服务》一文中，毛泽东强调指出：“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04页。】。1945年，毛泽东在党的七大政治报告中，对我军的宗旨作了科学的概括，那就是：“紧紧地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这就是这个军队的唯一宗旨”【《毛泽东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039页。】。在各个历史时期，毛泽东都反复强调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始终把服务人民作为我军一切行动的准则。强调我军是为人民而战的军队。建军初始，毛泽东就非常重视人民军队为何而战的问题。秋收起义时，毛泽东把起义部队命名为工农革命军，打出了缀有铁锤镰刀图案的军旗，标志着这支部队为工农利益而战的根本宗旨。他在《井冈山的斗争》一文中，明确提出党组织要对红军士兵进行政治教育，“使士兵感觉不是为他人打仗，而是为自己为人民打仗”【《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3页。】。在反“围剿”作战中，大批国民党兵被俘后加入红军，“同样一个兵，昨天在敌军不勇敢，今天在红军很勇敢”【《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65页。】，这就是受到了我军宗旨教育影响。广大指战员明白了为人民而战，马上就爆发出无限的牺牲奉献精神。朝鲜战场上，志愿军战士身着单衣、一口炒面一口雪，克服千辛万苦，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英勇抗击侵略者，他们的共同心声是“只要能使人民得到幸福，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正因为志愿军战士心中装着祖国和人民，所以才有了克服一切困难的勇气，才有了战胜一切敌人的力量。强调我军的制胜之本是依靠人民群众。毛泽东认为“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毛泽东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舨，第511页。】，指出“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毛泽东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39页。】。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红军扩编招兵，苏区青年踊跃报名，母送儿、妻送夫；红军筹粮饷，苏区人民慷慨解囊，妇女捐出耳环首饰；红军架浮桥，百姓拿来自家的木料门板。长征途中，各族群众为掩护红军伤员，甘冒生命危险。抗日战争时期，我军和人民群众同仇敌忾，成功地创造出了地道战、地雷战、麻雀战、破袭战等一系列游击战争的战略战术，让日本侵略者葬身于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转战陕北期间，我军紧紧依靠人民群众，创造了以2万兵力战胜胡宗南23万大军的战争奇迹，实现了毛泽东所说：“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新形势下，按照强军目标要求强化战斗精神培育，要求进一步植根人民、造福人民。一要始终恪守建军宗旨。在新的历史时期，随着市场经济不断发展，各种利益矛盾交织突出，对我军坚持性质宗旨带来了各种考验和挑战。必须始终恪守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保持人民军队的政治本色，牢固树立人民军队的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的观念，继承和发扬爱人民、学人民、为人民的优良传统，坚持把人民的利益放在高于一切的位置，不断提升忠诚于人民的思想境界，努力做永远服务于人民的子弟兵。二是要积极投身小康社会建设。实现党的十八大提出的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军队担负着重要职责。要自觉服从服务于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参加和支援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西部大开发、东北等老工业基地振兴，完成好维护社会稳定、抢险救灾等各项非战争军事行动任务，进一步密切军政军民关系，积极为人民群众办实事、办好事，以实际行动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发挥好服务和保障作用。三要大力发扬牺牲奉献精神。革命军人为打赢战争、维护祖国和平而存在。对军队来说，没有平时与战时之分，只有打仗与准备打仗之别，加入军旅的行列就意味着牺牲奉献。只有胸怀国家、心系人民，才能抵御诱惑，经受住考验，在为祖国安全和人民幸福的无私奉献中履职尽责、建功立业。四要切实践行党的群众路线。联系群众还是脱离群众，决定着党和军队事业的兴衰成败，在新形势下尤其具有特殊重要意义。要紧紧依靠人民群众，时刻关心人民群众，不断造福人民群众，始终与人民群众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同时，要不断发扬光大官兵一致的优良传统，切实尊重部队官兵的主体地位，构建纯洁和谐的内部关系，激励广大官兵忠诚人民、不辱使命，为实现中国梦强军梦而不懈奋斗！

（作者王博程：解放军总参谋部政治部编研部部长）

（来源：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中共文献研究会毛泽东思想生平研究分会编《毛泽东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14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