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大：陳雲黨建思想與全面從嚴治黨
王庭大
陳雲同志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中國共產黨第一代和第二代中央領導集體的重要成員，曾在1937年至1944年擔任中共中央組織部部長，在1978年至1987年擔任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第一書記。在革命、建設和改革的不同歷史時期，始終關注黨的自身建設，注重總結黨的建設的經驗和教訓，不斷探索黨的建設的特點和規律，對從嚴治黨從理論到實踐都有重大建樹。陳雲黨建思想是毛澤東思想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關於黨建理論的重要組成部分，豐富了馬克思主義黨的建設理論寶庫。當前，認真學習研究陳雲黨的建設的思想，對於貫徹落實黨的十八大、十八屆三中、四中、五中全會精神，全面從嚴治黨，協調推進“四個全面”的戰略布局，實現“兩個一百年”的奮斗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具有十分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強調從嚴學習教育全面提高黨員素質
陳雲十分重視黨員的學習教育，強調黨員要不斷提高思想素質。陳雲說，各級黨組織更重要的是加強共產黨員的黨性教育和自覺遵守黨的紀律的教育。提高共產黨員的素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是黨的建設上的一個根本問題。學習既是共產黨員的責任，也是提高黨員素質的重要途徑。陳雲強調，每個共產黨員要隨時隨地地在工作中學習理論和文化，努力提高自己的政治水平和文化水平，增進革命知識，培養政治遠見。他說，我們的學習是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精神，學習他們觀察問題的立場、觀點和方法，而不是背誦教條。在繁忙的實際工作中，自己爭取時間去學習，這一點必須有堅持的精神才能做到。他還提出要一本一本書讀懂、讀書要做筆記、讀書最好要成立個小組、要制定一個切實的讀書計劃等具體措施。他還強調，不但要向書本學習，還要向實際工作學習、向群眾學習。共產黨員的口號是“學習、學習、再學習”、“對自己學而不厭、對人家誨人不倦”。
陳雲不僅要求黨員干部學習，自己還帶頭堅持不懈的學習。在延安期間，他按照毛澤東要他學哲學的要求，在中央組織部專門組織了一個領導干部學習小組，系統、扎實學習哲學知識。學后他個人體會，學習哲學，可以使人開竅﹔學好哲學，終身受用。學習小組除讀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的有關著作外，還有毛主席的《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實踐論》、《矛盾論》、《論持久戰》等。規定每周看幾十頁書，然后討論一次，研究學習中遇到的問題，各種意見都可以爭論。從1938年開始，堅持了五年，並被評為中央機關優秀學習小組。在陳雲親自領導下，組織部門廣大干部的學習積極性有了很大的提高，注重學習成為中央組織部干部的一個優良傳統。當前，在“兩想一做”學習教育中，學黨章黨規、學系列講話也要這樣學習，領導干部、領導機關也要率先垂范，發揮模范帶頭作用。
二、強調嚴格要求干部發揮黨的骨干作用
“政治路線確定以后，干部就是決定因素。”陳雲多次引用毛澤東同志的話，強調干部隊伍建設在黨的建設中的重要地位。他認為沒有高素質的干部隊伍，我們黨的事業就不能發展，就不能取得革命勝利。陳雲強調黨的干部不同於一般黨員，是黨的骨干。干部在黨的組織中佔重要地位。干部要嚴格要求自己，黨組織要嚴格要求干部。讓他們忠實於無產階級事業、忠實於黨，與群眾有密切聯系，能獨立決定工作方向並負起責任，守紀律。在抗戰時期，他針對黨所處的形勢和干部隊伍的實際，明確提出了選拔干部的四條標准：一是“忠誠於無產階級事業，忠實於黨”﹔二是“與群眾密切聯系”﹔三是“能獨立決定工作方向並負起責任”﹔四是“守紀律”。強調：“用干部的標准，概括起來有二：政治，能力。二者不能缺一，以政治為主。”[[1]]“德才並重，以德為主。……才和德應該是統一的。”[[2]]同時，他又指出：“才，不是空才﹔德，也不是空德。考察一個干部的才和德，主要應看其在完成任務中的表現。”[[3]]看一個干部有德還是無德，有才還是無才，衡量的尺度就是看他在工作中的表現和取得的實績。隻要把握住了這一點，就掌握了考察選拔干部德才標准的實質，就能真正找到革命事業所需要的棟梁之才。建國后，特別是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后，陳雲又多次強調這個問題，指出：“德才兼備是我們選拔干部的一個大方針”[[4]]，並參與了新時期干部隊伍“四化”方針的制定。鄧小平在《黨和國家領導制度的改革》的講話中指出：“陳雲同志提出，我們選干部，要注意德才兼備。所謂德，最主要的，就是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和黨的領導。在這個前提下，干部隊伍要年輕化、知識化、專業化，並且要把對於這種干部的提拔使用制度化。這些意見講得好。”[[5]]從而肯定了陳雲選拔干部的標准，並進一步提出了“革命化”的概念，對干部“四化”方針進行了完整的表述，使之成為新時期干部隊伍建設的指導方針。
三、強調嚴肅黨內政治生活認真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
黨內政治生活是黨的各級組織和黨員按照黨章及黨的規章制度進行的各種政治活動的總和，包括學習教育、組織管理、黨內監督、組織生活等。黨內政治生活是黨組織教育管理黨員和黨員進行黨性鍛煉的主要平台，從嚴治黨必須從黨內政治生活嚴起。黨內政治生活質量在相當程度上取決於批評與自我批評這個武器用得怎麼樣。陳雲同志高度重視健全黨內政治生活、高度重視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
必須健全黨內政治生活。陳雲同志在1947年4月他就說過，目前遼東黨內存在組織生活不健全的狀態。這在上面有，下面也有。我提出下面三條意見。一是正面地坦率地辯明是非。二是黨內嚴格執行民主集中制。三是每個黨員都有在黨內發表意見、討論問題的權利，但又必須有服從決定、積極工作的義務。在我們黨內，個別黨員的利益必須服從於全黨的利益。個人服從組織，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這“四個服從”是一個也不能少的。這是我們黨的鐵的紀律，也是健全黨內生活、增強黨的戰斗力的有力武器。1962年他在擴大的中央工作會上說，這幾年我們黨內生活不正常。“逢人隻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這種現象是非常危險的。在黨內不怕有人說錯話，就怕大家不說話。如果鴉鵲無聲，一點意見也沒有，事情就不妙。他還舉了蘇共和我們黨黨內生活不正常的例子來說明健全嚴格黨內生活的重要性。他說：我們黨內要強調一下，要有民主生活制度。民主集中制要堅持。經常開會討論，經常交換意見，就不至於出大問題。
重要的是開展好批評與自我批評。批評與自我批評是解決黨內矛盾的有力武器，也是保持黨的肌體健康的有力武器。黨內政治生活質量在相當程度上取決於這個武器用得怎麼樣。陳雲同志非常重視批評與自我批評的開展。他說，共產黨員隻有掌握批評與自我批評這個武器才可以不斷前進。這是非常重要的。他在1942年西北局高干會上的講話還專門講了認真開展自我批評的問題。他說，自我批評對於我們黨來說是必不可少的。我們還要同自己的錯誤作斗爭，這就是自我批評。如果沒有這一條，我們黨就搞不好。他在1962年擴大的中央工作會議上說，領導干部聽話要注意聽反面的話。相同的意見，誰也敢講，容易聽到﹔不同的意見，常常由於領導人不虛心，人家不敢講，不容易聽到。他還說過，如果不從認識自己錯誤上求進步，裝洋蒜，一定要跌筋斗的。愈怕丟臉，一定會丟臉。不怕丟臉，反倒可能不丟臉。他要求黨員要不客氣地開展批評。他說，不客氣批評別人的人，才是好人，才夠得上是革命同志。陳雲提出，“對於干部不要‘抬轎子’，隻說他的好處。……這樣隻會害干部，而不是幫助干部。”[[6]]我們批評同志，不是批評別的，是批評他的錯誤。這樣做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他還強調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首先應從領導做起。他說，隻要有勇於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這一條，堅持真理，改正錯誤，我們共產黨就將無敵於天下。我們要學習陳雲同志這些思想，拿起並用好這一武器，使之成為一種習慣、一種自覺、一種責任，始終保持我們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
四、強調嚴格基層黨組織建設發揮核心堡壘作用
黨的基層組織是黨的全部工作和戰斗力的基礎。基礎不牢，地動山搖。陳雲極為重視黨的基層組織建設。在延安時期，他提出了一系列重要思想，為黨的基層組織建設的理論、方針和政策作出了許多基礎性、開創性的貢獻。
一是指出基層黨組織的地位和作用。陳雲指出：“支部是黨的最下層的組織，也是黨的最基本的組織。黨的一切口號、主張、政策，依靠支部才能具體深入到群眾中去。依靠支部在群眾中日常的宣傳組織工作，才能使廣大群眾團結在黨的口號、主張、政策之下，進行革命運動。”“正因為支部是黨團結群眾的核心，黨就依靠支部去征收新的黨員、擴大黨的力量。支部在革命斗爭中領導和教育黨員，培養黨的干部。所以支部是黨的基本組織，是黨的力量增長的主要源泉。”[[7]]他強調，“支部不但要在組織形式上具有核心的堡壘的姿式，而且要在實質上真正能起核心的堡壘的作用。”[[8]]
二是明確基層黨組織的主要任務。陳雲指出，支部要真正起到核心堡壘的作用，必須建立起它自己的基本工作，分配和責成每個黨員去執行。支部的基本工作主要包含四個方面：第一，支部是黨團結群眾的核心組織。支部在周圍群眾中間工作的好壞是測量支部工作好壞的尺度。支部的鞏固，除了整理支部內部以外，還要加強在群眾中的工作。支部要“經常了解群眾的情緒，群眾的呼聲，幫助群眾解決困難。”[[9]]群眾的日常問題解決得越好，支部及黨員在群眾中就越受擁護，黨的工作也就開展得越順利。第二，支部是征收黨員的機關。征收新黨員應是每個黨員的經常的重要工作。支部領導機關，必須經常檢查和督促黨員，按照黨章規定，去進行這項工作。第三，支部是教育黨員的學校。支部是教育黨員訓練黨員最基本的學校，要有計劃地教育黨員。同時，還要監督黨員遵守黨的紀律，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克服黨員中間各種脫離黨的理論、政策、黨規、黨法等錯誤傾向。第四，根據地內的黨支部要領導黨、政、軍、民、學等各項工作。支部要領導民眾來管理政權，領導民眾參加選舉，領導民眾幫助和監督鄉政府實施上級政府的指示及群眾的決議等。
三是強調基層黨組織因地制宜地開展工作。陳雲統籌考慮處於不同環境下的各類黨組織的發展問題，具體分析，分別制定政策，打開了黨的組織建設的新局面。陳雲根據國共合作前后黨的組織建設的現狀，提出中央組織部要面向全國，指導全黨的組織工作，並利用一切條件，積極進行調查研究，掌握不同地區黨組織建設的實際，制定適應的工作方針。這些方針涵蓋了當時黨的組織建設的各方面情況，把鞏固發展黨的組織與擴大黨的影響統一起來，構成了比較完整的政策體系，對各地黨組織因地制宜地開展工作發揮了重要的指導作用。陳雲關於黨的基層組織建設的一系列理論闡述和指導基層組織因地制宜地開展工作的實踐探索，不僅為我們的基層黨組織建設指明了方向，為革命勝利的到來提供了很好的組織保証，而且對我們在新的歷史時期，堅持圍繞中心、服務大局、拓寬領域、強化功能，進一步鞏固和加強黨的基層組織，擴大覆蓋面，增強生機活力，使黨的基層組織充分發揮推動發展、服務群眾、凝聚人心、促進和諧的作用，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五、強調嚴格黨員標准做合格的共產黨員
黨員是黨的肌體的細胞和黨的行為主體。加強黨員隊伍建設，確保黨員隊伍的先進性純潔性，是搞好黨的組織建設的基礎工程。陳雲堅持將馬克思主義關於共產黨員的一般要求與中國共產黨所面臨的形勢和任務結合起來，確立了黨員隊伍建設的一系列重要方針政策，為黨員隊伍建設奠定了重要的理論政策基礎。
一是明確闡述了共產黨員的六條標准。陳雲在《怎樣做一個共產黨員》一文中，比較系統地論述了從思想上建黨、解決黨員從思想上入黨的問題，特別是提出的黨員的六條標准，具有開創性意義，為制定各個歷史時期的黨員標准奠定了基礎。他指出，共產黨員的標准，第一，要終身為共產主義奮斗。“一個願意獻身共產主義事業的共產黨員，不僅應該為黨在各個時期的具體任務而奮斗，而且應該確定自己為共產主義的實現而奮斗到底的革命的人生觀。”第二，要堅持革命的利益高於一切。“每個共產黨員，都要把革命的和黨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以革命的和黨的利益高於一切的原則來處理一切個人問題，而不能把個人利益超過革命的和黨的利益。”第三，要遵守黨的紀律，嚴守黨的秘密。“一個共產黨員堅決地自覺地遵守黨的紀律是他的義務。他不僅應該與一切破壞黨紀的傾向作斗爭，而且要著重與自己的一切破壞黨紀的言論行為作斗爭，使自己成為遵守黨紀的模范。”[[10]]第四，要百折不撓地執行黨的決議。“共產黨員不僅在日常工作中要忠實於黨的決議，而且要在困難中，在生死關頭時，忠實於革命和黨的決議﹔不僅在有黨監督時，而且要在沒有黨監督時，忠實於革命和黨的決議﹔不僅在勝利時，而且要在失敗時堅持執行黨的決議。”[[11]]第五，要成為群眾的模范。“群眾常常根據我們黨員的行動來測量我們的黨，所有黨員無論何時何地的一舉一動，都必須給非黨群眾一種好的影響，使他們更加信仰我黨，更加敬重我黨。”[[12]]第六，要加強學習。“學習是共產黨員的責任。”“共產黨員有了革命的理論，才能從復雜萬分的事情中弄出一個頭緒，從不絕變化的運動中找出一個方向來，才能把革命的工作做好。……所以每個共產黨員都要隨時隨地在工作中學習理論和文化，努力提高自己的政治水平和文化水平”[[13]]為此，陳雲還明確了馬克思主義的理論、中國的歷史和時事政治等學習的內容，強調學習理論要堅持聯系實際、在實際工作中學習、向群眾學習等原則。
二是堅持大力發展黨員，同時著力解決從思想上入黨的問題。抗日戰爭初期，我們黨員人數隻有4萬余人，這與黨所肩負的領導全民族抗戰的重任很不相稱。時任中央組織部部長的陳雲根據這個形勢和黨的六屆六中全會的要求，主持起草了中央《關於大力發展黨員的決議》，並從實際出發，提出一系列的具體實施辦法，對推動黨員發展發揮了積極作用。在指導各地黨組織貫徹落實中央決議，大力發展黨員的過程中，陳雲較早注意到新黨員從思想上入黨的問題。指出：“我們黨內接收了大批新黨員，這些新黨員極大部分是散漫的小資產階級的成分。他們為追求真理，願意為共產主義奮斗，加入了共產黨。我們歡迎他們。但是，他們之中的許多人還帶著濃厚的非無產階級的思想和習慣，這就需要引起我們極大的注意，加強對新黨員的思想意識的教育。同時，要求每個新黨員自覺地在革命工作中鍛煉，不斷克服自己的錯誤思想和習慣。”[[14]]他及時向中央提出，要放慢發展速度，邊鞏固邊發展，並在1939年8月參與起草了《關於鞏固黨的決定》，進一步提出“鞏固黨的中心的一環，是加強黨內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教育、階級教育和黨的教育。”各地黨組織根據中央的要求迅速開展鞏固黨的工作，加強對黨員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教育，大力提高廣大黨員的政治思想覺悟。經過鞏固發展，到黨的七大召開時，我們黨的黨員人數由1937年的4萬余人發展到120萬人左右，為黨在抗戰期間貫徹黨的政治路線提供了堅強的組織保証。
三是提出“黨員的質量重於數量”[[15]]的觀點。在堅持大力發展黨員、壯大黨員隊伍的同時，陳雲認真分析抗戰時期黨員隊伍的發展情況和黨經常與敵對勢力作嚴酷斗爭的狀況，及時提出了黨員的質量重於數量的觀點，“質量的發展重於數量的發展”[[16]]，強調“這種質量上的提高，遠勝於數量上的發展。”[[17]]並指出，提高黨員質量的途徑，第一要“洗刷落后分子”，如嚴格審查干部，從黨內將內奸分子、投機分子與太落后分子“這三種人洗刷出去”。[[18]]“文革”結束后，陳雲再次強調要把跟隨林彪、江青一伙造反起家的人、幫派思想嚴重的人、打砸搶分子這“三種人”清除出黨，也是洗刷反動分子和落后分子、純潔黨員隊伍思想的表現。第二要“加強黨內的教育”，強調每個干部、每個黨員，都要經常閱讀黨出版的書報或其他進步的書報，增加知識，自修深造，在政治上不斷提高自己。同時，要通過舉辦各種訓練班培訓黨員和干部，加強黨員的自省和自律意識。第三要經常開展認真的思想斗爭。陳雲指出：“你要做一個好黨員，就要與自己作斗爭，經常以正確的意識去克服自己的不正確的意識。這個思想上的斗爭和斗爭中的勝利，就是自己思想上的進步。”[[19]]陳雲關於加強黨員隊伍建設、提高黨員質量的一系列重要論述和實踐，尤其是他關於黨員標准的闡述，關於黨員質量重於數量的觀點，對當前加強黨的先進性建設和純潔性建設，特別是對以提高素質為重點的黨員隊伍建設，對指導當前正在進行的“兩學一做”學習教育，具有十分重要的現實意義。
六、強調嚴格黨的紀律著力加強黨的作風建設
陳雲高度重視黨的紀律建設、作風建設。他的這方面論述，特別是黨風有關黨的生死存亡的論述，對於提高全黨嚴格黨的紀律、端正黨的作風的認識，大力抓好黨風廉政建設發揮了重要作用。
嚴守紀律是革命勝利的重要條件。陳雲在延安抗大講演時就說過，一個革命隊伍必須有鐵的紀律，來保障完成革命任務。中國共產黨和八路軍如果沒有鐵的紀律，也就不會存在，不可能發展到現在這樣。嚴格的遵守黨的紀律為所有黨員及各級黨部之最高責任。遵守紀律首先要從自己做起，黨內不准有不遵守紀律的“特殊黨員”、“特殊組織”。陳雲說，可否不要紀律呢？如果不要也可以，那就是毛主席講的六個字：“亡黨亡國亡頭”，就一定不可避免。紀律是我們的重要武器。維護黨的統一，不靠刀槍，要靠紀律。紀律是自覺的，又是強制的，不自覺遵守，必須強制執行。為維護黨的鐵的紀律，每個黨員、每個組織都應該自覺自願地接受其他黨員和上下周圍組織的監督，同時誠懇虛心地接受群眾的監督。在改革開放后，他堅定地指出，黨性原則和黨的紀律不存在“鬆綁”的問題。共產黨不論在地下工作時期或執政時期，任何時候都必須堅持黨的紀律。他還強調要嚴格執行紀律。他說，無論是誰違反黨紀、政紀，都要堅決按黨紀、政紀處理﹔違反法律的，要建議依法處理。各級紀委必須按此原則辦事，否則就是失職。
執政黨的黨風問題是有關黨的生死存亡的問題。陳雲同志這句名言在全黨形成了共識。他十分重視黨的作風建設。他說，黨風問題必須抓緊搞，永遠搞。強調整頓黨風這件事，不可掉以輕心。一是各級黨組織要重視。二是各級領導干部，特別是高級領導干部要重視。要身體力行，做出榜樣。三是老黨員、老干部要重視，包括退居二線或者離休、退休的在內。在以身作則、關心黨風黨紀、發揮監督作用上，沒有退居二線和離退休的問題。隻要是黨員，活著就永遠處在第一線。他還說，希望所有黨的高級領導人員，在教育好子女的問題上，給全黨帶好頭。決不允許他們依仗親屬關系，謀權謀利，成為特殊人物。
當前，我們認真學習陳雲黨建思想，對於堅持全面從嚴治黨，特別是加強思想教育、強化紀律約束、堅持依規治黨、扎緊制度籠子、保持高壓態勢強化不敢腐的氛圍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作者單位：中央紀委駐中國科學院紀檢組 原組長）